“头发的好坏,,就两点。一是指头发的粗细、软硬及弹性好坏;二是指头发的油性程度。哥,你是知道的,我的头发每天都涂猪油……”

钱盛文对自己的头发很有自信,但是头发涂猪油?这可真是骚操作。

“盛文,这儿是斗场。咱们自然要玩点儿上档次的。斗狗,你敢吗?”

拉头发这样的赌斗,钱盛文并不喜欢,太小孩子了,他更喜欢狗,越大的狗,他越喜欢。

只见他看向沈石说道:“我们各自准备斗狗,来一场公平赌斗,在自己那只斗狗上押注,胜者为赢,如何。”

说到斗犬,钱盛举脸上全是骄傲与自豪,而钱盛文也立即附和道:“沈石,敢不敢?”脸上满是鄙夷挑衅的神色。

沈石一眼就看出,这兄弟俩这是在演戏呢?一开始赌什么拉头发,看来本身便是在下套。赌博不都这样吗?先让赌徒赢,尝尝甜头,然后再一口气赢一把大的。

这样的套路,后世根本就是人人都知道的套路。

当然,上辈子只是听说,这辈子有幸看到这样的套路,还是很有趣的。

正想着有趣,有人拉自己的衣服。是公孙策。

公孙家是捕奴的,虽然与伐木的没多少交集,但是作为都是要进山的,公孙家还是很关注他们的。

公孙策小声道:“沈贤弟,我劝你不要答应钱家兄弟。他们家也是要进山的,所以他们的狗也是很厉害的,曾经咬死过狼。一般的狗,根本不是对手。”

“可以咬死狼的狗?那这狗可够厉害的了。”沈石说。沈石与大青狼交过手,知道它们的厉害。

“不过公孙兄,他们下这么大的力气,设下了这个局,就不可能允许我不玩。”沈石又说。

公孙策想了一下,点点头道:“确实是如此。”

公孙策本身便对推理很感兴趣,所以沈石一说,他也就明白这是钱家兄弟的套路了。

沈石看向钱家兄弟,大声说道:“好,你们的赌,我接了,我们什么时候开赌。”

听到沈石这么说,钱家兄弟露出喜色,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中道:这个沈家二傻子又入套了。就看这次可以赢多少了。

“沈贤弟,沈贤弟,你怎么又跟他们赌了。每次赌,你可是输多胜少的……”

倒是孔雪笠埋怨沈石不应该赌,并揭了沈石总是输给姓钱的两兄弟的老底。

这可真是猪队友。他也不想一想,昨天他可是扫了这兄弟两个的面子,今天他根本不可能说不赌。

不赌,意味着纠缠不休的麻烦。

人家就是冲你来的。如果说一声不赌就有用的话,钱家兄弟能甘心,那二百五十贯不就赔了?

不过孔雪笠他不是公孙策,他是与原沈石关系不错的人,他也已经习惯了原沈石被钱家兄弟给坑。这是个印象问题,不是沈石说两句,便可以解释的。在他看来,沈石解释的再好,也抵不住沈石一直输的事实。

除非沈石堂堂正正地多赢几回,否则这印象是改不回来的。

“咱们不赌了。你不赌,他们也没可能逼着你赌的。”

孔雪笠就是个真正的书生。他非常相信书上说的,牛不喝水,是没办法强捺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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