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受到攻击,也没有攻击对象!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让敌人跑掉了!林琳和左鸿烈四目相对,相互愣了一下,几乎同时转向玉米地,一起冲了过去。
越过马路牙子,穿出尘土,眼前是一片整齐地倒伏在地上的玉米,笔直地向前延伸到了远方的公路上。没有一点墨绿色的痕迹,没有那辆可疑车辆的踪影了。
“可恶!”林琳喘着气停下来,把银枪和短剑缩小成玩具的样子,重新别回腰间。然后她用右手按着小腹,恨恨地咒骂道。
左鸿烈先张望了一下,又看了眼地面,也无奈地摇着头道:“没有留下轮胎印迹,看来这汽车是辆法器,用御风诀,悬浮着飞走了。”
“飞车?这案子牵涉到修士了?”林琳疑惑地说道。
“这可不好说。那个,林队长,你的伤势应该不要紧吧?”左鸿烈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看向林琳按着小腹的手道。
林琳的旧伤正痛得厉害,发现左鸿烈看过来,她当即把手放下来,挺直了身体。可是这腹部的疼痛又提醒了她:在进现场前,左鸿烈就看出了她小腹有伤,还借机摆了她一道,让她服从他的规矩。
“既然他知道了,我也就不用遮掩了。”林琳想着,就拉出衣角,低着头把上衣掀到小腹。只见她光洁的小腹上有一道黑色的疤痕,像汉白玉上的坑洼一样凹陷进身体,黑色的伤疤下还闪烁着隐隐的红光,仿佛未完全熄灭的炭火。
林琳左手提着衣角,右手按在伤疤上,手掌中汇聚出亮银色的光团,凝如实质,像水银一样渗进了伤疤。银光丝丝缕缕地流入,纵横交错,织成了一片细密的网,包裹住了红光,使它渐渐熄灭。而后续的银光,像水一样涌入,一层层地填进了坑洼。十几秒间,丑陋的伤疤就被消除,恢复了正常的光滑洁白。
控制住了伤势,林琳也松开右手,擦了把头上的汗,抬起头来,却正好看到左鸿烈正伸长了脖子,呆呆地注视着她的小腹。林琳从眼角瞪了左鸿烈一眼,同时放下衣角,塞进腰带下,用手拉扯整齐。
“咳咳。”左鸿烈扭过头,尴尬地咳了两声,又躲躲闪闪地瞟了林琳几眼,掩饰式的转移话题道,“我们来的路上,好像没有看到那辆车。”
“哼!你睡了大半路,能看见什么。”林琳损了左鸿烈一句,又说道,“这车辆应该是在我们进了玉米地后,才停在这儿的,应该是在盯梢。”
“就是不知道是盯你,还是盯我的。如果是我们两个,那就可能与这件案子有关了。”左鸿烈挠着脸颊道,“我前天刚惹了点麻烦。嗯,昨天也惹了个人。”左鸿烈说惹到“人”,不是指黄彬,而是指那个林少。飞车价值不菲,黄彬没这财力。
“‘突击队’的仇人数不清。”林琳不在意地说道,“你还要继续回去调查吗?”
“没必要了,我们现在回去,召集相关警探和调查员,下午开搜查会议吧。”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左鸿烈跑回去,把自己的工具箱拎回来,然后就又蜷在后座上,开始睡觉。他毕竟出色地完成了现场的调查,还确认了凶手的大致身高,林琳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开车。开始的一段路很顺敞,可是一进市区,就堵车了。
喇叭的嘀嘀声、引擎的轰轰声响个不停,左鸿烈也被吵得心烦,坐了起来,呆呆地望着外面长长的车流道:“那个,林队长,你的伤是冥火造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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