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处理了罗氏交通遇害案,修士上吊自杀案之后,左鸿烈在2组的工作渐渐走上了正轨。

他让出了鸽眼雷达的一部分使用时间,并授权给两个副队长,这样就团结了领导层。

之后,他推行的法证学和调查学考核,在表决时,反对的人也不到一半——有了两个副队长的支持,他巧妙地玩弄了权术,让反对的人举手——顺利获得了通过。

提案通过后,左鸿烈更是获得了一个死忠队员——陈方省。

周三上班时,陈方省竟然提前半小时,精神到了调查队。等到左鸿烈上班时,陈方省就会敲门进去,给他送上刚烧好的热水,用最简单的方式表达对左队长的感激。

左鸿烈对这个体质特殊,修炼鬼道功法的陈方省也挺感兴趣,谈过几次话后,就指定他做为自己的鬼语者搭档。

惬意地品着茶,左鸿烈想到这几天和林琳一起跑步、修炼、上班、下班的甜蜜时光。一时间,他对办公桌前戴明轩解读的报告,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戴明轩放下报告,看到左鸿烈张着嘴,一个人傻笑的样子,无奈地推了下眼镜,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左队长!左队长!”

见左鸿烈还是没回应,他摇了摇头,站起来,凑到了左鸿烈身前,突然大声喊道:“林琳来了!”

“啊!”左鸿烈从回忆中惊醒过来,茫然地环顾着办公室。

“左队长,你和林组长在交往?这还不到了一周吧,时间这把刀就在你身上完成了外科手术,让你换了个人。”

戴明轩的冷言冷语没有打击到左鸿烈,反而让他得意地笑着道:“不是外科手术,是内科。我的消化系统出问题了,有情饮水饱,一肚子甜蜜素啊!”

“哦!那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戴明轩嘴角挂着笑意道。

左鸿烈把桌上的报告放到眼前,一边扫视,一边回答道:“咱俩什么关系,有事儿您说话。”

“你能不能去吃点糠,看看是饥饿的力量大,还是爱情的力量大。”戴明轩的眼里闪着光,好像真把这个当成了研究课题。

“这都是些什么啊?”左鸿烈突然说道。

“你刚才不是说‘’有情能够饮水饱’吗?我正好听说过‘饿时吃糠甜如蜜’。让爱情和饥饿碰撞一下,真的很有趣啊!”戴明轩开玩笑式地解释道。

左鸿烈愣愣地抬头看了眼戴明轩,脑子一转,才知道他是误会了。然后他指着法医报告问道:“我不是说你刚才再说什么,而是感叹报告里面怎么这么多医药名词?这个苯妥英纳、苯巴比妥、扑迷酮都是些什么啊?”

戴明轩微微嘟起嘴,抬起前脚掌在地上拍了两下说道:“刚才我解释时你不听,一心想着林组长,所以你这个问题是不是该问林组长?”

左鸿烈连忙拱手道:“抱歉,抱歉!我的戴大法医,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我解释一下吧。你知道的我可没什么医药学知识。”

“死者体内检测到了苯巴比妥,而报告上列出的就是经过人体代谢,可能生成苯巴比妥的药物。”戴明轩还是像教科书一样,语气冰冷地解释道。

“你在报告上推测这些药物与酒精发生了反应,致使受害人神智以及运动神经出现了问题,而从楼梯上一头栽倒下来的。确定没有致幻剂?”左鸿烈浏览过报告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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