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来到孙道长的道观,李宽原以为师父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孙道长却真的拿出古书,准备焚烧。
李宽阻止了孙道长,“师父,您还真要烧了?”
“书中记载全是炼制丹药的药方,这种害人之书,为何不焚?”
“师父,这可是古籍啊!烧了多可惜啊!”李宽注意到孙道长的脸色,叹了口气,“师父,这古籍中记载的炼丹之术是害人,可是您要是把古籍留下,自己在书中注明这些药方的害处,将来等到古籍流传下去,也好让后人明白,可以警戒后人,这可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啊!再说古籍中还有不少真正的药方啊!”
看着孙道长脸色平和了不少,李宽又加了一把火,教训道:“师父,您怎可为了自己今日所受之气,而怒烧这本古籍呢?”
李宽说的正义言辞,只是心中想的却是,这本古籍中的笔迹行云流水,定是有名的书法家所著,自己找人好好鉴定一番,要是真是哪位大书法家所著,自己就赚到了。
可能是觉得李宽说的在理,孙道长把古籍又收了起来。
孙道长坐在蒲团之上深情有些落寞,今日差点就害了自己老友,愧疚之感滚滚而来。
“师父可是在想今日之事?”
“今日之事确实是为师错了,如果不是你小子,为师必定会愧疚一生。”
“师父,您也是一番好意,有何愧疚,而且事情不是没发生吗?您老就是爱多想。”
··········
李宽说的口干舌燥,才把钻牛角尖的孙道长劝说回了桃源村。进庄的孙道长还是有些愧疚,可是庄户们却依然热情的问候他,庄户们可不会因为今日之事就怪罪孙道长。
孙道长平日为庄户诊治,在桃源村可谓是二人之下,所有人之上。这二人自然是李宽母子,除了李宽母子,就连老李纲和徐文远也远远不及孙道长的威望。
孙道长与李宽笑呵呵的进了李府。
小胖子很是热烈的欢迎道:“孙师父,您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您不会在回庄子了呢!害的小子白白为您担忧。”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是滋味呢?这是担忧吗?这分明是想赶自己师父离开啊!李宽真想一巴掌扇在小胖子的胖脸上,自己好不容易才把师父劝回来,可别因为小胖子的一句,又让师父离去。
孙道长不是玻璃心,小胖子的话他还是受得了的,况且他知道小胖子说话不带脑子,也没在意,摸了摸小胖子的头,独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李宽狠狠的捏了捏小胖子的胖脸,教训道:“不会说话就给哥闭嘴,要是师父因为你的话而离开,你看二哥怎么教训你。”
李宽说完,跟上了孙道长的脚步,他还真是有些担忧孙道长会受不了小胖子的话语。李宽就怕是说者无心,而听者有意。
杜荷瞅了一眼小胖子,嘴里吐出”白痴“两个字,也离开了。
堂屋中的小胖子一脸的委屈,白痴是李宽骂人的常用语,小胖子自然明白白痴是什么意思。可是他想不明白的是自己怎么就白痴了,自己明明是好意,这些人怎么就不明白呢!
小胖子一向是体胖心宽,在堂屋中委屈了好一会儿,见没人来安慰自己,厚着脸皮去找杜小叶,准备争论一番。
”杜小叶,你倒是说说,小爷怎么白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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