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立马将两人拖进房间里,与此同时,刘敏把睡在床上的另外两人也麻昏过去,之后两人就把他们四个手脚都捆在一起,全绑在屋内柱子上,同时也找来黑布条将他们眼睛蒙上嘴巴堵起来,待这一切都准备妥当以后,两人便一边等麻药失效一边翻看他们的随身包裹。

千夫长最先醒来,他发现自己全身被麻绳绑着,眼睛和嘴巴不能看也不能说话,于是就拼命挣扎,本能的想挣脱开麻绳。

“别挣扎了,只要回答我的问题,我自会放了你。”

夏羽拿着这名千夫长的令牌,走到他的面前并将塞在他嘴里的布条取下,语气既不温和也不咄咄逼人,但却让人无法拒绝。

千夫长龙泽浑身一哆嗦,但很快平静下来,恢复说话能力之后,他很镇定的问:“阁下是什么人,为何要背后暗算我?”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阁下应该是误会了,我们只是普通的游客,走到哪玩到哪,散漫惯了。”

龙泽铁着心不说实话,夏羽又继续问:“你说你一个游客,腰间怎么会有一块禁军令牌?”

“这....这是我路上捡的,正准备明天交给当地衙门。”龙泽一听,嘴角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但情绪还是没有丝毫波动。

夏羽捕捉到这一细微的动作,知道他心里有鬼,但就是咬着不说,喜欢兜圈子,看来对待这种人常规手段是不行了,必须用非常手段。

“既然你说这块令牌是你捡的,那就是没人要了,哎,这么一大块银牌,用火融了一定可以当不少钱。”

夏羽从他腰间取过令牌,故意说道,在古代,官印令牌这些东西是权力的象征,不可复制也不可随意交换,辞官之后必须把相应的官印令牌传给下一任,如果丢失了,轻则罢官,重则如果酿成叛乱等严重后果是要被凌迟处死。

龙泽一听夏羽要把他的令牌给融了买,脸色大变,内心犹如一万头草泥马奔过,他没想到夏羽居然想出这样的损招,于是赶紧劝到:“哎哎哎,阁下你这是干什么,万一别人找不到可是要被杀头!”

“杀头就杀头啊,反正又不是我。”夏羽言语中透露出满满的不屑。

这一句话又间接给龙泽的内心补了几刀,气的他想破口大骂又不敢承认那令牌是自己的,只好咬咬牙,忍着说:“阁下,既然你要那块令牌,你就拿去,可以把我们放了吗?”

“我考虑一下,”夏羽见对方不上套,也不着急,而是淡淡的说到:“我要是放了了你们,你们要是去报官怎么办,要不这样,放你们可以,但是要把你们的舌头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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