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给你的。”唐宁直接将金花凤钗塞入双儿的手中。

双儿还没反应过来,金钗已经到了她的手中。等她反应过了,喜上眉梢,连声说道:“谢谢公子……”。

拿着金钗看来看去,越看越欣喜。

台下有姑娘已经在捶打身旁的男人,边打边说:“都怪你无能又无才”。

看着双儿雀跃的表情,唐宁会心一笑。

人生百态,各有不同。佳人嫌弃,才子无奈。令他想起了“前世”某剧,女子桥上抨击一才子的话:豪门难出男儿汉,富户尽出窝囊废。不过想想也确实可笑,女子抨击错了人。

“公子可还继续?”

“不了。”唐宁带着双儿转身就走,丝毫未作停留。不是他答不出,而是觉得没有必要了。

“看吧,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肯定是觉得自己答不上来,就见好就收了。”刚才被姑娘捶打的男人感觉自己咸鱼翻身,很得瑟。

才子得瑟道,换来的又是女伴一阵捶打。

“公子,这金花凤钗太贵重了,双儿……双儿……”双儿跟在唐宁右边,眼神不舍,却又倔强的将东西递出去。

唐宁笑笑说道:“傻丫头,公子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

双儿停在半空的手,迅速欢喜收回。

“公子,为什么你不继续猜下去?公子要是猜那神秘贺礼还不手到擒来。”双儿笑嘻嘻,在唐宁身旁左边跑跑,右边跑跑,雀跃问道,现在她对唐宁已经莫名崇拜。

唐宁没有回答,大步向前走,双儿小跑跟上。

夜晚烟花灿烂,冬风微凉,酒楼妓舫,灯红酒绿。清沙河畔,唐宁带着双儿租船,老船夫缓慢摇着船桨,一叶扁舟水面轻轻划过,他体会了番侠士剑客站在船头静谧而立的做作行径。果然,这些动作都是多余的。

“公子,夜凉风大,你站在船头干什么,到里面坐啊。”双儿坐在船篷中喊道。

老船夫坐在船尾划桨,面露微笑。

“老人家,这是什么地方?”小船出了繁华地段,经过一个废弃的庄园。

“这里啊,小老儿也快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小时候这里的人家姓马,做船运生意的,做的很大,香火鼎盛,后来也不记得怎么就成这样了。年龄大了,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了。”老船夫笑着说道,似在回忆。

“岁月更替,盛极而衰。”唐宁像是回应老船夫的话,又像说出感悟。

“公子年纪轻轻,比小老儿看的通透。”老船夫富有深意笑道。

唐宁一笑,不置可否。

“老人家,夜深了,我们回程吧。”没有灯火,唐宁已经看不清楚前面有些什么了。

“好嘞,公子坐进船篷,小老儿要调头了。”老船夫笑着回应。

冬夜寒冷,双儿看上去有些困,坐在船篷中蜷缩着,头一点一点。唐宁将身上的外绒脱下,披在双儿身上。

微弱灯光下,双儿稚嫩的小脸冻的微红,“阿嚏”一个寒噤喷嚏,她看着身上的绒衣,又看了看唐宁,瞬间明白过来。

“公子,这……”双儿心里暖暖的。

双儿毕竟是个丫鬟,小姐没有将她作为丫鬟看待,那是小姐心善。但其他人就不这样想,只会将她当作下人看待,她自己心中也是这样想的。

可俊朗公子对每个人都这么好,一点没有架子,又才高八斗,双儿越看越心猿意马,感激,崇拜,喜欢,百种滋味在心头。

“你穿着吧。”唐宁笑笑说道。

双儿将外绒捂的更紧,这衣服上还有公子的体温,清新的味道,很温暖。

长藤枯木垂蔓绿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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