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儁引兵在宛城与黄巾余党展开对峙,只见贼军阵前出来一名贼将韩忠。朱儁派遣刘关张攻打宛城的西南角,韩忠不敢大意,率领了精锐之众来抵挡。但朱儁和赵牧又带着铁骑两千,直接去攻打东北角。

“将军好计谋。”赵牧见识到朱儁分兵二路攻打之计,夸赞道。

“此能与先生所定之短衫短裤相比,穿着轻便,行军亦急速,只少盔甲而易伤矣。”朱儁实话实说。

“这……”赵牧哑口无言了,他改装成短衫短裤只是为了跑步健身用的,说要穿着去打仗明明就是他朱儁决定的,可眼下也只能把锅硬背着了。

“朱某笑言之,先生不必挂怀。”朱儁见我脸色有点不对,推说是玩笑话。

“将军说得对,也就是像您这样爱兵如子的将军才能想到,眼下是不是应该让士兵们换回去呢?免得打起来受伤就麻烦了。”赵牧也不敢直说是朱儁他的主意,只能顺着拍一下马屁,反正打起来的话,兵器都不长眼的。再说那盔甲也不过是装饰用的,还不是人人都有,穿得轻松一些,说不定还能更加灵活。

“暂且观之。”朱儁也没决定要换,也是想看一下效果。

说话间朱儁已经来到了宛城的东北角,下令全力攻城,而韩忠害怕失城,连忙丢弃西南面而赶回东北面。但是刘备带兵从背后追杀,韩忠一时大败,退回宛城。随后朱儁又分兵将宛城四面围住,一直围了半个月多,此时宛城内已经断粮,韩忠只好派人出城投降。

但是朱儁并不接受韩忠的投降,这让刘备觉得很诧异:“昔高祖之得天下,盖为能招降纳顺;公何拒韩忠耶?”

朱儁才想说话,却让赵牧先说了:“那些黄巾军,全都是一些被蒙蔽双眼的农夫,是不足以成为气候的。而且这些邪教的玩意儿,也是注定会遗臭万年的,还是不接受这种叛乱之人,应该加入黑名单,或者斩草除根。”

朱儁点头称是:“玄德,彼一时,此一时也。昔秦项之际,天下大乱,民无定主故招降赏附,以劝来耳。今海内一统,惟黄巾造反;若容其降,无以劝善。使贼得利恣意劫掠,失利便投降。此乃长寇之志,非良策也。且先生之言,虽为粗言,但亦为真理。”

刘备皱了皱眉头,看一眼赵牧,然后说道:“不容寇降是矣。今四面围如铁桶,贼乞降不得,必然死战。万人一心,尚不可当,况城中有数万死命之人乎?不若撤去东南,独攻西北,贼必弃城而走,无心恋战,可即擒也。”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现在正将他们围得死死的,正如你所说的跟铁桶一样。管他是万众一心,还是如何都难以将我们冲破,我们可以让他们绝望而疯狂,随后便会泄气,最后我们就可以将他们赶尽杀绝了。”赵牧反驳道,他也知道刘备是有仁心,可对待邪教组织是不能心怀善心的。

“两军死拼,两败俱伤,何不善取之?”刘备继续说道。

“怎么说……”赵牧见刘备还是要辩论,立马又想反驳道,但是却被朱儁打断了:“二位不必多言,玄德之意考虑周全,就此而行。”

朱儁当下也是觉得刘备说得对,但他心里并不是反对赵牧的意见,只是刘备说的相对稳当一些。然后他看到赵牧有些不开心,也接着说道:“先生之意无不妥,且短衫短裤之势令全军活动轻便,应记先生一功。而为避免更大伤亡,当下可从玄德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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