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主薄大人来此有何贵干”吴道显上前问道
“此次来是要查流传的所谓前朝贡品一事,你们所用之碗可是那所谓的前朝贡品”郑主薄说道
“此事不过是谣言,本店确有一批上好瓷碗,可是是否为贡品那就不知道了”吴道显说道
“可是现在整个清河县城都在流传,县尊大人也多有询问,既然不是本官自当告诫众人不得乱传,不然必定将造谣生事者抓起来”郑主薄说道
“这自然是可以”吴道显答应下来
“嗯,此事尽早办好,不过这次来还有着一件要事,此楼你等是租是买”
“这是租的,租金五十两一月”秦日月此时走出来说道
“哼,果真是尔等欺骗,此等酒楼岂是那区区的五十两可以租借的,原来的主人赵昌海看你等年幼可怜所以将此地暂借给你等栖身,不成想你等竟然是打着做生意的目的长期做生意真是好狡猾的小子”郑主薄呵斥道
“没有,我没有这样想过,当初说好是开酒楼的”秦日月有些着急的说道
“哼,有何人可以证明”郑主薄有些不屑的说道
“吴先生也在场”秦日月说道
“哼,他与你等一起自是不可当证人”郑主薄说道
“我没有骗人”秦日月咬牙说道
“哼,果是乡野小子,就是靠这手段骗取银两,怕是那五百两也是如此骗来的吧”郑主薄说道
“那银子是借的”秦日月一愣然后说道
“哼,就凭你们几个妇孺没有抵押岂能借到如此多的银两,怕是用了什么不光明的手段吧”郑主薄说道
“哦,那郑主薄说说看是什么不光明的手段”此时的秦日月脸上再无丝毫的慌张与惊恐,有的只是一脸平淡无波,
“果然是个奸诈之徒,刚刚怕都是装出来的,哼,无非也就是坑蒙拐骗偷”郑主薄说道
“哦,那我想问句,我就是骗了如何,周家都不问,何劳主薄大人操心”秦日月说道
“这狗不守门去抓耗子做甚”
“大胆,竟敢辱骂朝廷命官,此次我必押入衙门,大刑伺候,让你明白朝廷威严”郑主薄听后一拍桌子说道
“哦,我什么时候骂了”秦日月说道
“你刚刚辱骂本官是狗”郑主薄见秦日月竟然敢不承认大怒道
“我什么时候骂过主薄大人了,我只不过是在和吴先生商量该怎么处置家中的狗罢了,怎么扯上郑主薄了”秦日月说道
“大胆,还敢狡辩,刚刚都听到了你辱骂本官”郑主薄说道
“骂谁”
“骂本官”
“骂什么”
“骂本官是狗”
“骂谁是狗”
“骂本官”
“本官是什么”
“本官是狗”
“哦原来是这样啊”秦日月露出焕然大悟的表情说道
“你,你竟敢戏弄本官”郑主薄被气的差点回不过气说道
“我可没有,只不过是小民愚钝,有些事不明白所以多问了两句”秦日月说道
“你,你就是在强词夺理”郑主薄说道
“小民哪里强词夺理了,还请大人指出,小民一定会知错就改”秦日月说道
“强词夺理,来人给我吧这小子抓回去,还有那个周家的骗财的一并带走”郑主薄大声喊道
“你说谁骗财”秦日月说道
“哼,还能有谁,一个妇人能够骗到五百两银子真当是比怡红院的人好高一筹啊”郑主薄说道
“你在说一遍试试”秦日月带着冰冷的语气说道,而一旁的吴道显见此想要拉住
“郑主薄,今日不再衙门办公怎么有兴趣到这悦来酒楼了”此时孙有才走了进来说道
“哼,此子欺骗他人钱财开这酒楼,本官自是要来看看”郑主薄虽然很气愤但也不敢在孙有才面前横,因为孙有才的儿子可是正儿八经的京官,论职权比起县令都要大上一截,属于位卑权重的哪一类,
“哦,这酒楼老夫也有着一成份子,难不成郑主薄是觉得我孙家没钱财了”孙有才说道
“没错,我们三家可都是有份子的”此时刘玉昆和王庆元紧随其后进来说道
“可是他骗取周家的五百两银子做何解释”郑主薄说道
“哦,骗取的吗,可是我为何听说是借的”孙有才说道
“自然是借的,并且有着借条为证”吴道显此时开口说道
“既是有着借条就没有骗财一说,区区五百两五孙家付了”孙有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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