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纲手仿佛感受到了沐森的目光一般,斜着眼睛看了一下沐森,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手中的骰子,眼神之中闪着一丝别样的目光,不知在思索些什么,但这也正是她好奇的地方,同桌好几年了,沐森还是第一次把目光真正地放在她钟爱的骰子上。
纲手依稀还记得,上一次她邀请沐森放学后一起去赌博,结果沐森搪塞拒绝了,之后就一直专心修行,对别的根本不放在心上,其实她也明白,沐森只是普通的木叶村民,没有她这样优越的条件,一切只能够靠自己的努力才能获得。
甚至说,在忍者学校中,有多少像沐森这样的平民学生,但又有几个天赋真正能够达到比肩她们这些木叶豪门的天才的,就好比她自己的班级里,即便是平庸的木叶豪门子弟,其天赋也要比诸多平民学生好,在班上除了一个另类的大蛇丸,其他最好的也就只有像沐森这样的中上游水平,其他的大多数平民学生都是垫底的存在。
纲手瞟了一眼讲台上的老师,然后小声地对沐森说道:“沐森,你在看什么?你不是对玩骰子不感兴趣的吗?怎么,突然又对它感兴趣了吗?”同桌数年,纲手也没少玩骰子,可是沐森从来也没有一次露出过这样的神情。
沐森听后,淡淡一笑:“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其实我也很好奇,纲手你怎么这么喜欢玩骰子,据我所知,你经常去赌坊,但是几乎都是输的,可是为什么你还是这么喜欢赌呢?”其实沐森也不明白,很多人明知赌博害人,但却无法自已。
纲手一听,笑着说道:“那是你没赌过,不知道赌的乐趣,你每天只知道勤加修行,却不知道劳逸结合,我喜欢赌,正是因为它可以让我放松心情,小的时候,我只要一不开心,爷爷就会跟我赌,只要一赌,我便会彻底地忘记烦恼。”
沐森听后,默默无语,确实,赌博可以让人放松心神,在每一场赌局尚未揭晓结果之时,永远是最惊心动魄的,想想火影里,纲手先后丧失所爱之人,最后只能靠赌博来麻痹自己,想想也是,一个心死之人也只能靠赌博来让自己暂时忘记痛苦了。
沐森没有说话,纲手又继续说道:“你知道吗,论起赌博,我爷爷的运气比我还差,也只有跟他赌,我才有赢的机会。”言语之中,倒是带着丝丝回忆与伤感,不过转瞬即逝,纲手转头看向沐森,突然开口问道:“对了,你那个此一时什么的什么意思?”
沐森一听,笑着说道:“意思就是,以前对赌博不感兴趣,那是因为不需要,而现在嘛,我却是有不得不赌的理由。”沐森倒也没有打算瞒着,他虽然算不上是君子,但也绝对不是小人,虽然他想借助纲手的身份以保自己平安,但却不代表他会骗人。
纲手一听,脸上那一丝回忆之色立时消散得无影无踪,颇有兴趣地问道:“不得不赌的理由?有意思,怎么,你最近很缺钱吗?我记得,你父母应该给你留了一些遗产的吧,还有木叶每年的安抚费,应该够你用了啊?怎么会缺钱呢?”
沐森一听,便开口说道:“你知道的倒是挺多的,不过那是以前,上半年里,我开始不断地进行高强度的体能训练,食量便开始不断增加,照这个速度下去,光凭我剩下的钱可支撑不到毕业,所以我也只有靠赌博来发一笔横财了。”
纲手一听,不由笑道:“发横财?你想得太美了吧?要是赌博是这么简单的事,那我怎么会输了那么多钱,想靠赌博挣钱,除非你运气好,否则非得赔死你不可,我劝你还是不要去赌了,免得输得倾家荡产,到时候可真的是要饿肚子了。”
沐森神秘地一笑:“放心,对于赌钱,我倒是有一个八九成赢的把握,放学后我们一起去赌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沐森倒没有言明自己的把握何在,估计他说了的话,纲手肯定要生气,不过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只希望到时候她的火能小一点。
纲手一听,半信半疑地看着沐森,说道:“真的吗?我不信,没人能保证自己可以一直拥有好运气,等到了赌坊,你输了钱,到时候可别哭鼻子。”虽然不知道沐森哪里来的自信,但她确实被勾起了兴致,准备放学后一探究竟,只是她并不知道,沐森的自信便是出自她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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