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居胥听到封伯的话,有些不敢相信,封家大小几十家店铺,数千名掌柜、伙计、护卫,现在府上竟然没有一文钱了。

刚才他进屋,见到屋里的布置,就感觉爷爷过得不怎好。

封居胥道“怎么回事。”

“封家的店铺从半年前,就不在给府中转过每月的用度,原先都是靠着以前的积蓄。”封伯道:“都是我瞒着老爷,变卖一些屋里的贵重物品。”

“这么严重。”封居胥问:“我爷爷从什么时候开始得的病,以前不是身体非常健康,每天早上还都,打半个小时的拳法锻炼身体,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第一眼见到都不敢认识。”

封伯听到封居胥的话,用右手擦拭眼角的泪水,沙哑声音:“一年前老爷慢慢把府中的权利,家中的生意交给家主打理。”

看了封居胥一眼,接着道:“家主一个月后,家中想把一个歌姬取回家中,被老爷知道后,大发雷霆,和家中吵了一场,随后老爷就气病了,从那再也没有好。”

又道:“后来我还听说那名歌姬,突然死去,自那以后家主,也就和老爷关系变得对立起来,几个月都不回道府里。”

封居胥又沉吟一会儿,问:“那这以后都是谁在管理府里,和府外的生意。”

封伯道:“府里是封二、封三,你父亲的亲信在管理。”

看了封居胥一眼,继续:“府外都是老爷的弟弟,也是你二爷爷封信,帮助封家主打理。”

封居胥又问:“谁请来的郎中给爷爷看病,又是谁吩咐帮爷爷熬的药。”

封伯有些不解封居胥问这些干嘛,还回答:“都是封三的哥哥,封二。”

封居胥听完,陷入沉思。

这时府门前发生争吵,封山这时跑进屋里:“大少爷,三哥的……”

说到这里,才觉察自己口误,“啪”扇了自己右脸一个嘴巴,脸颊都被扇红了。

封居胥见到他还要动手,不耐烦的连连摆手:“好了好了,先记在你的身上,以后有错事在罚你。”

他问:“刚才前院什么事情,发出这么大的吵闹声音。”

封山听完陪着笑,刚想说时,后院传出一声男人,盛气凌人的声音,和把守的护卫发生冲突。

封居胥他们出去,见到一个肥胖的中年人男人,身上穿着封家管事的服饰。

他见到封居胥身边的封山,大骂:“你这个小杂种,也敢派人人拦着你二爷,忘了当初你父母,怎么跪在地上求让你进封府的,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就上前就对着封山右脸打去,手臂抬到半空被,封居胥伸出右手拦住,往前一推,把他摔倒在地上。

封居胥对着封伯,指着倒在地上的肥胖中年人,问:“这时谁?”

那个摔倒在地上的,肥胖的中年人,听到封居胥的问话,没有等封伯回答,大发雷霆。

他在封府中,靠着封家主的信任,权势一时无两,平时连封家小姐,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

今天现在被一个不认识,没到二十的毛头少年人欺负,忍不了。

他站起,就要上前动手时,封老家主的屋里,传来一声悦耳的声音。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这么吵。”黄衣少女出屋里出来,看家见封居胥,叫了一声“哥哥”。

看见肥胖的中年人中年人,一脸厌恶的神色,这几年他和封三一起管理府中的事物,经常克扣自己的月钱,还常常说出污言秽语,大庭广众下用口头调戏她。

她还是不自觉的道:“老流氓。”

说完就后悔了,像犯错的小孩一样看着封居胥。

封居胥在嘴中重复了一下,黄衣少女的话,对着他严厉的训斥她:“封燕珍,你乱说什么,还不回自己房间去。”

黄衣少女封燕珍听到封居胥的话,眼睛一直发红,又泪水在里面打转。

“哥哥,是个大混蛋。”说了一声,转身跑着出去了。

封居胥示意封山前去跟着,防止出现什么意外。

他转过脸,笑眯眯的,盯着肥胖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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