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洪州到临安路途不远,没几日叶一凡一行便望见了临安的城门。进城之后,自有洪州会馆的人前来迎接诸位赶考学子,帮忙安排住宿等相关事宜。而叶一凡刚刚将房间收拾停当,便有仆人前来寻他。一问之下,竟然是杨义杨大人相邀。这让叶一凡很是惊讶,毕竟他对这位声明赫赫的主战派领袖素昧平生,一到京城便被请去做客,着实有些出乎意料。但长者相邀怎能不去,叶一凡知会了一声同行的学子,便跟着那仆人到了杨义的府上。
杨府不大,起码和叶一凡想象中的相去甚远,庭院布置也甚是朴素,一点儿也不像官宦之家的样子。不多时到了书房,仆人对叶一凡道:“叶公子稍等片刻,我家老爷马上就到”,说完便转身离去。不多时,一个体型干瘦的年迈老者便走了进来,虽然身着便服,但身上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依然令人不敢直视。
但这对叶一凡这种上过战场的人却没什么影响,再加上对大宋的官员缺乏敬畏之心,所以叶一凡不仅不躲闪,反而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一眼这位传说中的主战派大佬。然而这一看,便被叶一凡看出了问题。
“敢问杨大人,你可是有暗伤在身?”第一次见面连寒暄都没有,便直接问杨义是否有病,叶一凡不得不佩服自己这清奇到极致的脑回路。
“不错,你如何得知?”杨义被叶一凡问的一愣,却禁不住好奇的问道。
“学生对望闻问切一道略有所知,从大人行走举止中可以看出些端倪。此病若不及时医治,恐怕后果难料啊!还请杨大人多多保重身体才是!”叶一凡认真的提醒道。其实这里面哪里是医学之道,不过是叶一凡近来太极内劲练到一定程度,具备的基本能力。
杨义叹了口气道:“这些老夫如何不知?只是此病难治,找了众多的医道高手都没用,只能这么拖着!”
叶一凡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此病并非绝症,怎会无药可医?若是大人不嫌弃,学生这里有一份药方,大人尽可一试。在此之前,我可以先替大人推拿片刻,应该对大人有益!”
杨义没有丝毫扭捏,当即便答应让叶一凡医治,将自身安危不设防的交给叶一凡任其施为。那身边的仆从想阻止,也被杨义赶了出去。
叶一凡也不含糊,运起太极内劲,加上从医书中学来的推拿之法,帮杨义做了一次全身推拿。一炷香之后叶一凡收功宣布治疗结束,杨义也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看起来舒爽了不少。
“一凡有心了,以后老夫的病还要劳烦一凡多多费心了!”感受到叶一凡医道的高明之处,杨义满怀感激的说道,而叶一凡也是满口答应。
其实在刚刚这短短一瞬间,叶一凡未尝没有试探杨义的想法。开口便提他的暗疾,便能看出他是否是一个讳疾忌医,只顾面子的人;提出帮其治疗,也能看出其胸襟气度是否能够信人容人。之所以有如此心思,还是因为叶一凡从心底里对大宋的官员不信任,总觉得这些人总是心胸狭隘自私自利之人,余启元、宋安国等人虽然不错,但也无法让叶一凡对所有大宋官员放心。
两人又寒暄了片刻,杨义才悠悠的说道:“你可知此次朝廷对你的封赏出了多大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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