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贷市场的债券分为很多种等级,每个市场都一样,安全系数越高,代表的就是利润程度越低。

打包过后的A级债券,内部不可能全部是A级的债权,最上头的A级债券有,但不多,最下层的CCC+级债券也绝对有,但也很少。

大部分都是评级为B级三档的债权作为主体,A级债券比C级债券略多一丝,所以综合成为B级的债权,加之那一批本还算不错的B级债券和对于美帝的经济展望和楼市展望为稳定这个评级。

所以这批债券,硬生生通过大环境的展望和各大机构对于评级机构的攻克,给提升至A级。

自此一个看起来风险极小,但利润却大了很多的债券面世了。

普通投资者对于冗长的条纹根本看不懂,加之谈业务时大家都是尽可能避开风险去谈收益,同样是A级,你的一年4%的收益,他的一年6%的收益,你说我选哪个?许多人就这样被忽悠到这个市场来接盘。

顶层的A级债券内部都充斥着这么多垃圾,何况中部的B级和底层的C级?

那风险简直大到了动辄年化就是百分之二三十,甚至行情配合之下,一年翻倍也不是没有可能。

银行家将自身的风险嫁接至市场,通过表面看起来完美无瑕的债券转移到了投资者的身上。

而这群普通老百姓则是国家大机器中的一个小螺丝,少一个人无所谓,但是少的多了,这个机器是会停止运转的。

所以其实最终资本家是将风险转移至国家层面,他们敢如此大胆的做,一是在绝对的利润面前,他们收不了手,而是出事以后,他们不信国家不会兜底。

资本主义社会政府需要钱,是需要去跟银行借的,危机前资本家血赚,危机后,他们还能割一次政府的羊毛。

政府能得罪任何一个群体,但唯独不能得罪那极少的一撮资本家和军火商。

所以这些表面看起来债券在林天看来,就跟会所内蹬着高跟,或穿制服,或穿开叉旗袍,或穿皮衣手持小辫子,服侍你坐在龙椅上,让你趴在床上的技师是没太多区别的。

玩可以,看,也可以,但得把握一个度,资本家天生就是靠剪羊毛剥削为生的,如果觉得对方是在替你考虑想尽办法帮你赚钱的,那就站错队伍了。

这些优质债券林天觉得,其实就是垃圾。

而他要做的就是,买这些垃圾,让这些垃圾帮他赚钱,但不是赌价格上涨自己账面出现盈利。

而是赌内部蕴含的垃圾债券出现违约,最终底层坍塌,上层的优质债券无法弥补漏洞,最终引起连锁反应,整个市场都彻底崩溃。

从而让银行给他赔付巨额的金钱,说到底,他就是在跟楼市对赌,在银行为自己买了一份此阶段任谁来看都觉得愚蠢无比的保险。

等林天忙完所有事情以后,掏出电话直接给许久都未曾联系的陈铎打了过去。

“喂,怎么了?”陈铎接起电话后,那头显得有些嘈杂。

“干嘛呢?”林天问道,虽说联系的少了,但从小玩到大,还不至于开口就是各种客套话。

“这会在亲戚家呢。”陈铎回到。

“下午有空没,一起出来吃个饭,不然过完年你走了以后,就指不定是什么时候能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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