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沈容泽的猜测,樊嬷嬷正忙着把他醒过来的消息通知安府西院的大夫人。话说这安府是分了东西南北四院的,都是安氏家族的分支,沈容泽是西府的人。

易诚堂是西府的主院,是三进的院落。亭台楼阁依次坐落,整齐有序,金瓦银墙红柱,雕梁画栋,花鸟鱼虫纹饰繁密有序,雄伟壮观。这时在易诚堂主屋里传来了声音。

“泽哥儿醒了?!”一位四十来岁雍容华贵的妇人漫不经心地问道。只见这位夫人坐在珠帘后的美人榻上,两位侍女正在为其按摩。一身深紫色暗花金丝纹比夹长裙,头饰精美,妆容考究,整体一种高高在上的样子,盛气凌人。

“是!老奴已经喂完药了,躺下休息了。”樊嬷嬷低头道。

“嗯!动身去看看泽哥儿吧。惠樱!去跟嘉怡居的说一声,我在清辉园等她。”贵妇吩咐到。

“是!奴婢这就去。”一美貌侍女匆匆赶往嘉怡居。这边一行人去了清辉园。

“泽哥儿!快醒醒,大夫人来看你了。”沈容泽又迷迷糊糊睡着,只听到耳边樊嬷嬷在唤自己,恍恍惚惚的睁开眼,嬷嬷慈爱的的面容就映入了眼帘。樊嬷嬷将他扶起来靠在床头,沈容泽就看到了端坐着煖塌上的贵妇了,就在还没搞清楚状况时。

樊嬷嬷连忙道:“泽哥儿,快给夫人请安。”

沈容泽大概猜到了这位的身份不一般,就在他要张口请安时,贵妇轻声道:“免了,好好躺着要紧。”

“老奴代泽哥儿谢过夫人。”樊嬷嬷连忙起身谢恩。

房间陷入了沉默的氛围,没人说话。

“老奴斗胆想禀明夫人一件事情,请夫人明鉴!”樊嬷嬷犹豫再三还是说出来了,跪在了地上向大夫人禀明。

“喔?!说来听听!”贵妇放下手中的茶说到。

“请夫人给六公子做主呀,是有人推他才会掉进荷花池中的。千真万确,老奴不敢妄言。”

“什么?!那你说说是谁推的?!”夫人惊讶道。

“是七公子指示人干的。”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敢诬告主子!你可清楚后果?!”贵妇质问樊嬷嬷。

“老奴不敢!老奴愿拿脑袋担保呀!是七公子指示身边的小斯李威推的六公子呀!”嬷嬷不停的磕头哭诉到。沈容泽心里震惊,同时又心疼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的樊嬷嬷。

“好!为了公平起见,一会儿嘉怡居的人来了,咱们当面对质,如果你有半丝谎言,自己想想后果!”夫人警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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