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了一整日,到了傍晚,雨仍未停息。

秦林松倚靠着窗台,手指翻动书页,雨珠打了进去,侵湿了一大片,他心情全无,合上书,闭眼感受风雨打在脸上的湿润感觉。

脚步声由走廊处传了过来。

秦林松睁开眼,看到撑着伞仍叫雨浇透的金管家匆匆走来。

“怎么样?”秦林松随口道。

“雨下得太大,他们都躲在一处破屋。这边傅老夫人也等的不耐,自己带了人去乱葬坟找她们。算算时间,应该是找着了。”金管家将伞放置一旁。

寻思起一桩事,金管家困惑道:“主子,你当时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人假死,又为什么让人把他扔到乱葬坟?”抓他来可不就是探听墓禁地一些事情,顺便引来工家二小姐,卖她个人情。

扔到乱葬坟,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秦林松将书放到架上。

“于龙海想杀个贱民,还要绕这么弯子……”秦林松语带轻蔑,“叫他白高兴一场也好。”提起水壶续茶,看着水注入杯若有所思道,“除了大哥,里面还少了那个叫安才展的人。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秦林松眼中显出迷惘。

远在另一边的亚恩铭,也露出迷惘神色。

外面出现了一行人,这些人有舒晓恩的外祖母、母亲、亲姐姐……

破屋光线昏暗,借着火光,亚恩铭看到几人手捂口鼻,鄙夷地朝他望来。

亚恩铭浑身冰凉。

担心他让舒晓恩在家人面前丢脸为难,亚恩铭的目光一眨不眨盯着舒晓恩脸上,只要舒晓恩感到后悔为难,他都愿意当场自尽免得成为累赘。

闭月待在边上,担心的看着出了冒了满头冷汗的亚恩铭。想问他哪里不舒服,却看到他目光痴痴地望着舒晓恩方向。闭月嘴角微翕,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破屋内就剩下她们几人谈话声。

闭月陪着亚恩铭站在这边,静静听她们谈话。见到对面工寻喜及那几个同来护卫掩着口鼻,露出一副嫌弃模样,闭月心跟针扎似得更疼了。

傅氏跟傅杏见舒晓恩平安,拉着舒晓恩看了一圈,到底是没有受伤,都松了一口气。

舒晓恩搀扶着傅氏,引着她们三人朝亚恩铭看去,为她们介绍亚恩铭。

亚恩铭错愕,呆呆望着舒晓恩的笑颜。

“跟个傻子似得,你确定要把他养在身边?”工寻喜冷哼道。

舒晓恩看到亚恩铭脸色微变,低下了头;舒晓恩瞬间对工寻喜的恶语更怒了三分。

“麻烦你嘴巴放干净点。”舒晓恩冷声道。

工寻喜错愕,脸色气得一阵红一阵白,“好啊,好啊!你现在都敢为了一个外人,跟你亲姐姐斗嘴了,你工寻欢真是有种!”

工寻喜气得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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