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年早上起的很早,刚起床就接到了温宁的电话,说是一会儿来接她,这让贺年年有些受宠若惊,想来认识温宁也已经好几年了,她何曾对自己这般殷勤过?
匆匆洗漱之后,何津津已经将饭做好了,正坐在饭桌上等着她。这半年来的合租生活,一直也是多亏何津津自己才没有饿死,不然自己这种连个西红柿鸡蛋面都做不好的人怎么可能活的这么长久?主要是还活的这么健康。
贺年年吃着津津做的土司不由得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对人家甩脸子的事,当下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津津,我昨天真的没有恶意。”贺年年小心的观察何津津的脸色:“我也是希望你好,主要是我们对魏与安并不太了解,而且他又是常和余致渊混在一起的……”
“嗯嗯,我知道。”何津津放下手中的牛奶杯子,将手搭在桌子上,看着贺年年:“其实让我比较踌躇的是,我也不明白我对他到底是哪种感情,现在他让我感受到了活了这么久都没有感受到过的仓皇。我对他既戒备又依赖,我承认有他在我很有安全感,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我和他认识并不久可我却觉得我们好像已经认识好多年了。这难道真的是我太渴望爱情了吗?”
“也许,你们真的是有缘分的吧。”贺年年终于明白为什么封珊总是会患得患失了,她眼看着身边的人都有了自己的伴侣,或是真命天子或是悲惨婚姻,但是她认为无论哪种都强于现在自己的孑然一身。
也许是当别人出双入对的时候,自己会觉得更加孤寂吧,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
贺年年在想,若是何津津也遇到了自己的另一半,言薇和蒋离结了婚,而自己不知道还要在有夏何的梦里沉沦多久。
这些,看在而今的贺年年眼里,竟是有些可怕的。
贺年年这样想着的时候,竟然觉得万分可笑,自己这是不是要变成恨嫁的封珊了?
贺年年低着头,嘴角泛着笑意,正想的出神,然后思绪就被桌上的手机铃声打乱。
贺年年看了眼是温宁的来电,就赶紧接了电话。
匆匆说了几句后,贺年年跟何津津告了别叼着土司,拎着帆布包出了门。
温宁的车果真已经等在小区门口,看到贺年年时还有些不耐的摁了摁喇叭。
贺年年拉开车门坐在了后面,温宁是盛装打扮过的,所以看着衣着随便背着帆布包的贺年年时不由得撇了撇嘴,不发一语就发动了汽车。
车开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才到码头,贺年年跟在穿着一身黑色小礼服的温宁的后面,活像是给人家提包的。
有侍从早早的等着检查邀请函,温宁素手拿下墨镜,自包里拿出邀请函递了过去,贺年年也照做。
侍从检查之后就有人来为她们引路,据说这艘游轮是余致渊爸爸的,当年他和余妈妈便是在游轮上相遇相知相爱,后来为了纪念两人的爱情便斥资上亿造了这艘游轮,命名为‘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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