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尔帮我们问了几个他在这里生活年头多的一些村民,向他们打听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张雪峰的香港人,在20年前曾经来过这附近?

他们听都是一脸的茫然,似乎都是第一次听说过这个名字,按说他们菲律宾人对香港人并不陌生,因为在早年菲律宾妇女很喜欢到香港做佣人来改善家的经济环境。

这时一位了年纪的老渔民对艾讲,他听自己隔壁的邻居英红说,她的爸爸在很早的时候曾经帮一群香港人在海偷偷运走私的货物,可是后来有一次他出海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我们一听有戏啊,于是让艾向他打听,他那个邻居现在在哪里呢?结果那个老渔民说,英红出海打渔还没回来呢,因为英红家里的船稍大一些,所以通常都要走的很远,经常几天才回来一次。

严律师和黎叔一商量,与其这么乱找一同,还不如在这里等等那个英红,也许这真是条有用的线索也说不定呢?于是我们这一行人在此按营扎寨,还向岛的渔民买了些食物,安稳的等着那个叫英红的渔民回岛。

这天吃过晚饭后,我和丁一想在岛随便走走,可黎叔却一再交代我们两个要小心,说是这里的蛇虫鼠蚁很多,千万别被咬了。

我开玩笑的拍拍丁一说,“黎叔你放心吧,丁一可是避蛇驱虫,家居旅游必备良品啊!”

黎叔听了笑着摇摇头,对我们挥挥手,“快去快回,别走太远了。”

说实话,我们真的不可能走的太远,因为艾告诉我们,这个岛很小,从南走到北也用不了三四个小时,所以我只是想随便转转,活动一下筋骨,因为我之前在船待的太难受了。

这岛的气侯很潮湿,又热又闷,我总是感觉自己身有种黏糊糊的感觉,于是我拉着丁一四下的寻找,竟然还真找到一处不大的小水塘。

这个小水塘的位置很隐秘,外围的草长的很高,可是却不时有阵阵清凉的水气从水塘里吹来,让人感觉倍加舒爽,我竟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跳到里面洗个澡,一定很爽快!

谁知我正想下去凉快凉快时,却被丁一拉住,“这水里不干净,不能下去。”

不干净?我用力的感觉了一下,然后对他说:“没有啊,我没感觉到这里有尸体啊!”

可丁一却说,“有尸体的地方不一定不干净,总之你不能下水。”

我热的难受,一听他说不让我下水,心里立时感觉有些烦躁,随手推了他一把说:“凭什么你说不让下不下啊!这里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我还不知道吗?”

说完我转身头也不过回的朝水塘走去,结果没走两步,突然听到身后人有大叫,我有些茫然的回过头,见劳尔正一脸焦急的往我们这边跑过来,他来到我的跟前,二话不说将我拉着往回走,边走还边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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