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司棋也是双颊绯红,含羞带怯的看着柳五公子,神情雀跃。听到没有,听到没有,柳五公子称她们小姐呢!

原来他并没有因为她们身为奴婢就看不起她们呢!

“那在下也告辞了。”柳五公子笑笑,带着自己的小厮扬长而去。

这边儿,修竹到达凤鸣阁东二楼很快,找到了李妙贤,大厅里面已经集聚了好多的人。可能是因为血浓于水,也或许是那两盒子胭脂起到了做用,柳敏显然已经不在为着方太夫人生辰时候的事儿生李妙贤的气,反而是亲|亲热热地拉着她的手,坐在正中的那张桌子上面,同桌的还有南安王的嫡亲妹妹,南安王老太妃唯一的宝贝女儿——怡和县主,水静容和着几个家世相当的名门闺秀。

正桌之旁,还零零散散的摆着两三桌,坐得都是身份相对来说要低上一些的世家千金。

修竹低着头,沿着墙边回到李妙贤的身边,刚在她身后站定,李妙贤便看到了她,对她笑了笑,然后说道:“刚才大家都在谈你做的胭脂呢!”

女眷们见面聊得最多的不是胭脂水粉,便是衣裳首饰,她们芙蓉阁的胭脂最近在帝都这样的紧俏,大家会聊到再正常不过了,如果没有人提,那才是有鬼。

修竹回李妙贤一个了然的笑意,纠正她道:“那是小姐铺子里面的胭脂。”

不想这话儿被一旁的柳敏听到了,揶揄的看着李妙贤道:“我还道你是个大方的,肯送我芙蓉阁的梅花胭脂,且一送便是两盒,原来那铺子竟是你的,如些一来,送两盒是不是也显得小气了?”

“什么?那铺子是你的?”怡和县主水静容听到这话儿,不敢相信的盯着李妙贤看了一会儿,依然是不相信的样子,追问道:“别是你们府里什么的人产业,假托在你的名下了吧?”

修竹一愕,不得不说这小妞这一刻真像了。

李妙贤被看的十分的不自然,双手放在膝上,低垂着头儿,露出一截白|嫩的颈子,声若蚊呐地说道:“其实,其实……那铺子原是母亲的陪嫁,只是闲置着,所以才……”

水静容这才像是平衡了一些一样,重得着李妙贤的话,“原来是你母样的陪嫁呀!我说呢!”

而柳敏对这话却是不信,想了一想,才指着李妙贤说道:“表妹,你又哄我,我怎以不记得姑母的嫁妆里面还有什么胭脂铺子?”

李妙贤连忙摇头,“没……没有骗你,那铺子的房契地契都是从母亲手里面拿的,只是原本不是做胭脂生意的罢了。”

柳敏听了这话儿,立时来了兴趣,拉着李妙贤,硬是让她说说怎么想起了开铺子了,铺子里面的掌柜伙计又是怎么安排的?账房如何记得帐,是半月一交帐还是一个一清?每次与铺子里面的人见面都是谁来回的话儿,在那里接见的,又是怎么接见的?拉拉杂杂事无巨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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