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她合上眼睛之后,所发生的一切,她丝毫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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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妙贤居自己的床上了。

屋子里面没有人,院子里面也静悄悄的,只是偶尔有些轻微的走路声。

修竹揉了揉自己发痛的头,发现左边脑袋上面赫然肿起馒头大小的一个包,轻轻一碰,便觉得十分的痛,令外左边肩膀也隐隐的发疼,不用看,一定是青了。

她翻身儿坐了起来,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在北静王府柳五小姐的赏春宴上面晕倒了,后来……

是小姐把她带了回来了吧?

这时,门吱哑从外面被推开了,丹桂手里面端着一只黑瓷大碗走了进来,一眼看到坐在床上发呆的修竹,惊喜的叫了起来,“阿弥陀佛,你总算是醒了,再不醒,小姐就要急死了。”

“我记得,我在二月二北静王府柳七小姐的赏春宴上,怎么?”

“还说呢!”丹桂走进屋里,把手里面的大碗放在修竹身侧的桌子上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便晕倒了。小姐急的不行,还是宁远侯世子送你们回来的呢!”

“喏,世子爷还让人请了太医,那便是药了。说是等你醒了,吃上几回。”丹桂说着话儿,向桌上呶了呶嘴。

桌上的黑瓷大碗里面盛着多半碗浓黑如墨的液体,可能是刚出锅的原因,此刻上面正浮着一层乳白色的气体,聘聘袅袅的,说不出的柔美。

修竹摸摸自己的头,抬眼问了:“太医怎么说?”

丹桂摇了摇头儿,“絮絮叨叨的说了那么一大片儿,文邹邹的,没有听明白。”说完,把药碗向修竹推了推,“管他说什么呢,总之吃药就是,吃了药才能好,明天小姐还要上学呢!”

修竹端起那碗药,放在嘴边抿了抿,感觉又苦又涩,皱着眉头,又把她放了下去,怕丹桂催促,便撒谎说道:“太烫了,一会儿凉凉了再喝。”

“那也好。”丹桂回答一声儿,走回自己的床边,从里面摸出一个小筐来,拿起里面做了一半儿的针线,一边扎着,一边儿坐了下来,玩笑道:“你这一病,我可捡了一个巧综儿,也不用去上房伺候着了,小姐说单在这里看着你就够了。”

修竹看看丹桂,再看看桌上的苦药汁子,只觉得自己的心比那药汁子还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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