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泽心情甚好的拉着长忆在听风轩二楼隔间里坐下。
听风轩内富丽堂皇自是不必说,楼下戏台上正咿咿呀呀的唱的不知道是哪出戏,台下的十几张茶桌也是座无虚席,正唱到精彩处,不时听到叫好声。
长忆大概是方才豆腐花吃的太咸了,见到茶便觉得渴了,也不跟林文泽客气,端起小二刚上的茶便喝,期间觉得纱帽碍事,左右也没有旁人,索性随手摘了仍在一边。
林文泽哪会计较这些,反而觉得长忆随性不做作,越看越是喜欢。但是看看还是觉得自己给她弄的那一脸红疹子实在是有些碍眼,挥手间便拂去了。
长忆见他对着自己的脸挥手,顿时一愣,伸手一摸脸,便明白了,发愣道:“你去了这些疹子,等下我如何出去!”
林文泽偏头看着她笑道:“出去我再给你弄上呗!我曾去兰香馆那间房里寻了你好几次,都没见着人影。我还以为你走了,我也不好在兰香馆大张旗鼓的寻你,否则传到我爹耳朵里,他非拆了我不可!你这段时间都去了哪里了?”
长忆苦笑道:“别提了,花魁跟洒扫的待遇相差太多了!老鸨见我脸毁了,便安排我去洒扫,房间也从二楼搬到柴房了。”
林文泽气闷的拍了一下桌道:“这老鸨!”
长忆坐直了身子道:“哪里都是一样的住,能睡着就好。先不提这个了,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认不认识去妖界的路?”
林文泽微微皱了皱眉头,好奇道:“你找妖界做什么?”
长忆低头思忖了一下道:“现下你也算是我的朋友了,我也就不瞒你了,我便是从妖界被卖出来的。”
当下,长忆便将与踏雪之间的曲折恩怨给林文泽讲了个七七八八,林文泽听完怒道:“世间竟有如此狠毒的心肠,你毫无法力,她竟数次想要你性命!这亲事也是父母定下来的,你也与她说了并不是你所愿,她竟还是如此不依不饶,真是岂有此理!长忆!若是他日叫我遇见这狠毒的女子,我便替你报仇!”
长忆有些惆怅的道:“现下我也不想什么报仇之事,只想快快回望月川给娘报个平安,娘找不到我一定担心极了!”
林文泽低头思索了一会道:“妖界我虽没去过,但若是想找也能找到路径,只是我下山之时,师父只准了我两个月假期,如今便快要到了,我须得上山告知师父一声。”
长忆看他为难的样子,道:“不打紧,你给我寻个地图我自己走也行。”
林文泽一脸不同意道:“那怎么行,你一个人又没有灵力,这山高水远的如何走。要不这样,你在这等我一段时间,我上山再跟师父告个假,他应是允的。我曾听师父说,妖界和仙界乃是联盟,曾联合抵抗过魔界入侵,虽说大战早已过去了上万年,但妖仙两界如今也是是友非敌,我说是送你回去,我师父定无不允之理。”
长忆一想自己本身就不怎么认识路,每年去文玉干爹那,若不是娘带着,都会走错。这山高水远的,万一走错了就麻烦了,反而会耽误更长的时间,想到这便站起来盈盈笑道:“言之有理,那我便先谢谢林公子了!”说着,拱起双手,连连作揖。
林文泽斜靠在椅背是,表面还是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心中却被长忆笑的一片惊艳,顿了顿才笑着回道:“长忆姑娘,不必客气!”
两人说完又忍不住相视一笑。
林文泽忽又想起来,问道:“长忆,你不会法术?那那日我经过兰香馆门口感应到的波动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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