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边界,一家小酒馆里,一群赏金猎人正在庆祝刚刚完成的一笔大单,他们的头领还大方的花钱请了一群女人过来助兴,让整个小酒馆都挤满了人,随时都有可能撑破,却无人在意这个,他们只想好好的狂欢一场,谁知道下次任务有多少人能活着回来呢?馆长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知道这些赏金猎人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准则,便没有横加阻拦,反正他收的钱,足够他再重新建一个酒馆了。

馆长不理会,服务员却忙疯了,这边送完酒,那边就要送水果,那边送完水果,这边就要记录客人所需。虽然忙得脚不沾地的,但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一是被这些鬼哭神嚎的赏金猎人影响,二是被那一笔笔数额客观的小费迷住了眼,忙不怕,最怕忙得死去活来还没得什么钱,若有钱,再苦再累都愿意。

服务员们像是穿花的蝴蝶一样,在酒桌间来去自如,长得好看的还要被摸两把,不明内里的人定要厌恶这样的行为,但对在这种边缘地带讨生活的人来说,这样的举动跟骚扰没有一点关系,是带着一点坏味道的调情,习惯了就会发现这些赏金猎人只是过过手瘾,从未逾越过底线。不然他们的老大直接要这些服务员提供特殊服务就好了,做什么要费钱从别的地方找女人来,那不是很麻烦吗?

“哈哈哈,喝喝喝,喝完了这杯,还有!”左拥右抱的老大看着站在正中比赛喝酒的小弟,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道。被人起哄的竞争总是特别容易兴奋,原本只是想点到即止的两个人这会都放开了,一杯接着一杯,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哎呀,讨厌!”酒精,美人,最是容易堕落的时候,这不,一个赏金猎人忍不住了,拉着他怀里的女人到了小酒馆后院,随便找了棵树就摁倒了她。

有一个带头,就有无数个跟风的,三两下的,小酒馆也没剩什么人了,就剩那么几个不爱美色,爱酒色的人,还有就是左拥右抱只点火不灭火的老大了。

小酒馆里,气氛正逐渐冷却下来的时候,门铃响了,走进来的是一个个子有些矮小的红头发男人,脸上有着两道刀疤,看起来不是善茬,但也只是看起来而已,他的身上没有杀气,眼神也很清明,看着倒像是一个正人君子。而正人君子却是这些游走在边缘地带的人最讨厌的,因为君子在他们的定义里就是小人。

红头发的男人无视周遭或是好奇或是挑衅或是不屑的视线,走到了吧台,要了一杯白开水。呃,白开水?调酒师一脸懵逼的看着红发男子,他是在开玩笑吗?

不是,他真的只要一杯白开水,如果有牛肉的话,那会更好,他要一大块。

“好的,一杯白开水,一份大块牛肉,五成熟。”有个比较机灵的服务员跑到了红发男子面前,记下了他的需求,就去厨房说了。红发男子也在吧台附近找了个空位坐,无视了周遭人的视线,说也奇怪,明明这人身上没有杀气,眼神也很清正,个子又矮,瘦瘦的没有气魄,却叫这些赏金猎人感到了莫名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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