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皖县落雁村依旧如往常一样,一尘不染,依旧那么宁静和安详,依旧那么的无忧无虑,不起一丝波澜。

但是今天也有特别的事情发生,可以说,这件事造就了以后的曹耀。但如今的曹耀却并不知道,他依然在家里研究他的发财大计。

落雁村后有一座大山名叫蓟马山,当然这座山后世的名字并不是这个,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座山也逐渐的不同和跟名了吧。

如今,它还是蓟马山。而这座山的食物链丰富,物种齐全,是落雁村里的猎户们首选之地。当然,也包括曹勇。

山林中,曹勇像往常一样静静的俯伏在丛林的深处,等待猎物的上钩。时间如流水,逝者如斯。一只鹿从远处飞奔而来,似乎是为了寻觅食物,又似乎是为了寻找伴侣。不过不管怎样,总之,那只鹿已接近死亡了。

它很快进入了曹勇的视线,曹耀随即锁定目标,缓缓地抽出了背后的箭支,待到那鹿的目光松懈时

“嗖”的一声,箭支划破了空气的宁静,朝着既定的猎物穿透过去,待到那猎物警觉时,早已来不及反应了。

只听到一声惨叫,那猎物就扑倒在地,四肢挣扎了几下,便失去了直觉。

曹勇快速的跑了过去,拾起猎物,放好弓箭,转身正准备离去。忽然,远处传来了老虎咆哮的声音,曹勇何其的经验丰富,一听便知道有什么在和老虎争斗,甚至于老虎并不处于上风。

曹勇向声音的那方望了过去,目光似乎是可以穿透一切般,敏锐而悠长……

“畜生,还不快快离去,再做纠缠,就拿命来。”

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咆哮道,眼神死死地望着这条老虎,似乎很恼怒和不满。

但是老虎却没有听他的,正准备再做攻击,尽管它也不认为能够战胜他,但它依然不放弃。

那男子怒了,他不是没和老虎斗过,甚至可以说,他和老虎争斗是平常的事情了。但是,今天的老虎却非比寻常。因为以前的老虎聪明得在知道自己也没把握战胜猎物的时候,会选择离去,不去招惹他。而这只却选择了后者。

在这只老虎的眼睛里,眼前的一切,早已成为她的猎物了。为什么要用“她”这个词,因为他是一只母的。

于是,便没了商量的余地,随即又扑了上去,索取它的猎物。

“好一头畜生。我在三给你机会,你却不要,也罢,那也不能怪我了。”

那男子随即从背上解下用布包裹的东西,撕开布,便看见一跟银色的长枪。拿枪重五十六斤,枪头用纯银打造,刻有双龙戏珠的图案。

取出长枪,一枪向那扑过来的猛虎砸去,那猛虎如受了重创般,向后倒飞而去,落在地上,翻滚几圈后才站起,头上砸出了一丝血迹。一枪如翻江倒海般,气势磅礴,生生不息。这一枪的威力起码有几百斤的巨力。

猛虎似乎还不甘心,不肯就此离去,依然保持战斗的姿态,满脸敌意的望着那名男子。在它眼里,那名男子依然还是它的猎物。那名男子这次真怒了,已经达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这时,那名男子主动出击,几个大踏步就跑到了它的面前,待到老虎还未反应过来时,就一脚向它踹去,顿时老虎如抛物线般飞了起来。

然后那名男子趁势在空中有用抢狠狠的朝它砸了下去,顿时,老虎被砸得奄奄一息,倒地不起。

“这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

男子咆哮到,于是举起长枪,用枪尖朝老虎刺去,正要结束那头老虎的生命。

突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到从远处丛林深处传来的破天长啸的箭声。

“嗖”的一声,顿时,那男子正要刺向老虎的长枪顿时改变了轨迹,刺到了旁边的树桩上。

那男子向箭的方向望去,从远处出来的是一位身才魁梧,穿着兽皮大衣的年轻人。那名男子顿时流露出一丝忌惮之色。因为刚才射向枪的箭的威力同样惊人,也达到了上百斤的巨力。

而这箭是从百步之外射来的,箭的速度和准度都达到了颠覆常理的地步,这是箭术大家。

即使那男子对自己的枪法也有信心,但那兽皮大衣男子在远处,他就被动了。而且,他持枪的手还在隐隐发痛,这是被箭的威力震的。

那位兽皮大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曹勇。

“不知阁下为何要打扰我收拾这只孽畜?”

那位我四五十岁的男子向曹勇说道,表情并没有生气,而是在略微的试探曹勇,毕竟,曹勇也不是乏乏之辈。

“先生可曾奇怪过,为何那头老虎要如此不顾生命的杀死你?”

曹勇走上前去,到了老虎的身旁蹲下,把刚打好的鹿放在地上,检查老虎的伤势是否严重。

“为何?”

那名男子也不知所以然,真值纳闷。

“因为她是一头母虎,肯定是因为某种原因,公虎不能够捕猎,而这头老虎为了刚出生的孩子,冒险来捕猎的。”

曹勇淡然道。

“你怎么知道”

那名男子疑惑道。

“我在这里打猎多年了,更加会注意危险的动物的举动,这头母虎当然也不列外,而这头母虎几个月没有出来觅食,然后今天有不顾性命的来攻击你,我就猜到了。”

曹勇一看着母虎,一边说道。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那名男子如解大惑的说道。

“不知先生是否可以放它一命?”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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