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沐秋水独自一人在家中,又收到水天和风天的请帖,邀请她三日后傍晚去府上一聚。
这样的请帖她已经收到三张,却一次也没有赴约,也从未和旁人提过。
到底什么重要的事要这样频频相邀?这样反复几次后,她多少还是起了探究的兴趣。
这一次,她决定应邀。
三日后按时赴约,酒宴上除她除之外,还有伊舍那天和顾长溪在席。
众人分餐而坐。水天先举杯敬酒,沐秋水本不想动弹,不料水天却对她说:“沐秋水,你桌上的壶里可不是酒,是我特意命人泡的上好的雨前龙井,你尝尝可满意?”
她闻言倒出一杯,端来一闻果真如此。
水天解释道:“顾兄早就提点过,说你不爱饮酒。”
沐秋水哑然,侧头看顾长溪。后者却已饮完一杯,若无其事地叩叩桌子,着立在一旁的仆役接着斟酒。
沐秋水对水天点头道:“多谢,那我便以茶代酒敬二位一杯。”遂一饮而尽。
伊舍那天坐在对面嗤笑道:“若论及对女子的贴心,焰摩天真是首屈一指。”
顾长溪无所谓他的讥笑,自顾自笑笑没有说话。
水天放下酒杯,拿出主人家的气派说:“今日多谢各位赏光,寒舍真是蓬荜生辉。”
伊舍那天打着哈哈揶揄道:“你也太客气,这样的装点若还叫寒舍,那我那就只能称作是狗/窝。说起来你们见过我那没有,下了番力气怎么也布置不好,真是奇怪。我都不好意思请你们去。”
顾长溪笑道:“谁不知道你抠门,明明是你自己舍不得花销。”
伊舍那天说:“那可怎么说,老/子的钱都是老/子拿命博来的,当然要省着点花。你年轻不经事,等到年岁渐长做不动活,没点存底的老本怎么风光。不是谁都像司马冲,手下还有沐秋水这样一个得力的。”
“那你怎么不收一个?”水天问。
伊舍那天“哼”一声道:“我怕收进一个催命的。”说完瞟沐秋水一眼,后者坦然对视,无视他的讽刺。伊舍那天顿绝无趣,只好又说:“不像你们有兄弟两个,互相扶持,真是羡煞旁人。”
风天”哎“一声说:“这也就是表面功夫,你们有所不知,我们兄弟二人做买卖得来的赏金,还得二人平分。哪像各位,得了钱就顾着自己潇洒就行。
我们二人再一平分,这上上下下多少张嘴,怎么顾得过来。再说,最近的行情也不太好……”
“怎的不好,前几个月不是才干了一票,一桩买卖够大半年开销了吧。”
“哪里,都是小买卖,不像帝释天他们……”
顾长溪听着他们你来我往,却只顾喝酒没有接话。
最后伊舍那天惊怪地对水天和风天道:“莫不成请我们来,就是听二位哭穷的?”
水天说:“哪里,请三位过来就是饮酒作乐的。如今地天、月天和日天走的很近。我兄弟二人想着,大家都是同僚,也该向他们学学,别太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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