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京城也是热闹非凡,当然是科举刚过,伴随着新科进士的诞生,自然免不了是这些优秀儿郎又和哪家闺秀喜结良缘的佳话。从来金榜题名时,随之不远的就是洞房花烛了,当然也只是针对没有娶妻的人来说!
今年风头最盛的自然是新科状元闻彻和探花宋铭远,一个世家子弟,一个寒门学子,都是才学品貌出众,更重要的是都没有定亲,这一下子成了香饽饽。
京城的清风楼是文人聚会的首选,此时新科的进士们也正在一起小聚,榜眼探花都是寒门出生,只是榜眼已四十岁左右,才显得风头没有那么盛,但状元却出自世家,且年纪最小。所以一时倒也不相上下。
雅间里很是热闹,一个个都是意气风发,沈家的三公子,沈齐钧也是这一科的进士,虽然名次不高,但他家世好,便开口调侃到:“听说陆家的嫡长孙女看上宋兄了,宋兄怕是喜事将近了吧?”
“哦,沈公子从哪里听说的,可别是道听途说,坏了别人姑娘家的名声!”就有寒门子弟不满的说,语气里不免有些酸气。
沈齐钧嘴角微扬,轻笑出声:“我是不是道听途说,问问宋兄不就是了!”
好好的气氛一下子就有了些变化,大家都看着宋铭远。
宋铭远放下酒杯,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约,我们在这里议论怕是有些不合适吧!”端端是君子之风。
榜眼比较年长,是个重规矩的,她的女儿也快出阁了,自然是听不得谈论这些,对宋铭远的回答很是欣赏,便说到:“铭远所言甚是,在下虚长诸位几岁,闺女也到了出格的年纪,少女心事,只要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无伤大雅,但被人拿出来背后言说未免有失君子之风。”
这话就有些针对沈齐钧了,一时没人接话,沈齐钧似乎没听到似的,也不在意,拿起酒杯随意的喝了一口。
大家心里也都清楚,宋铭远没有反对,此事怕是真的。但沈齐钧偏说是陆小姐看上宋铭远了,这话就有些不好听了。若说陆家看上他,承认倒无妨,能被定安侯陆家看上,那自然是一种本事。
闻彻看见大家有些尴尬,便开口到:“十年寒窗,一举成名,若能喜得良缘,也是一桩美事,闲话风月,也不必放在心上。我们还是继续喝酒。”
闻彻一番话倒是不偏不倚,帮了宋铭远,也帮了沈齐钧,因为是状元郎,大家还是给几分面子,都纷纷拿起酒杯喝起来。
宋铭远向闻彻点头致意,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表示感谢。闻彻会意,也颔首举杯。
沈齐钧也远远跟闻彻举杯示意,相视一笑。
士族和寒门总是没那么和谐的,因为利益是对立的,对于权贵来说,家族举荐依然也是可以进入官场的,但到底让人觉得名不正言不顺,所以世家子弟下场科考的人也不少。此次的结果算的上平分秋色,这是各方都满意的结果。
沈齐钧也只是看不上宋铭远罢了。
没了针锋相对,清风楼里依旧觥筹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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