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人的年是什么?年是杀的那头猪,年是宰的那只羊,杀猪宰羊炖鸡等,这便是陇中黄土高原的年味。
不知不觉,为何又写到这儿了,写到眼前的年味,写到了这片黄土上,这最通常的年味,你的记忆里有,我的记忆里更有,我们的年味。
任笔在追寻一番年味,一半是记忆,一半是现在。记忆里的年,是母亲给我们买的那套新衣服,是老人们给我们绑在树架上的荡秋千。是小伙伴们相聚在一起,点鞭炮的情景。
小时候,你或许为一件炫衣服,期待很久很久,你期待在过年的时候,穿上期待了许久的它,去串门,去浪亲戚,去和别的小伙伴们比一比,谁的更好看。
但却而今的岁月,这一系列的事情,一一被你列入来过去的记忆。列入了最初的年味里。我们的年味画册又该是什么样子呢?
在我们陇中黄土高原上,一年到头来每家每户都会喂头大肥猪,这头大肥猪就是我们口中的年猪,当然、年猪也有大有小。
每逢过年,一进腊月,家家户户,都会去做这样一件事,通常一个村庄里,有一个到两个专门的猪匠(杀猪人),挨家挨户的进行宰猪。
如果是谁家过年没有一头猪,那么这个年在会觉得清寒,贫冷。所以、年猪大小都成了陇中人们过年一种必要。即便是家里有吃不完的猪肉,但年猪,还是得杀,这应该就是人们口中的年味。
在很早的岁月里,我清晰记得,谁家杀完猪,总会挨家挨户的给,那些还没有来的及杀猪的门户,端上一碗热腾腾的猪肉,这更应是乡邻乡舍之间的礼尚往来。
我曾偿到的年味,是从那一碗乡邻端来的猪肉开始。夹杂着记忆的味道,不妨再来追溯一笔。落日黄昏的门外,不知传来谁的声音,是那个端来猪肉的声音。
记忆永远清晰的部分,是任何东西无法来模糊的。我们亲房家杀完猪,都会挨家挨户叫去吃肉,这又像极了一种乡土上的家门大团圆,老远的时候是这样,而今更是这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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