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不是你误会了。”一听这话,江星海连忙手忙脚乱的解释,一边解释一边注意许夏的脸色,见她没有不悦,才稍微放下心来。
妇人却捂着嘴笑了,连声说道“我也是过来人,我懂得,懂得!”
没等江星海解释清楚,妇人已经携着孩子走远了,候捕快上前朝江星海抱了一拳,“敢问少侠如何称呼?”
“在下江星海。”也回报一拳,不卑不亢地朗声说道。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江少盟主,失敬失敬。”听闻这句话,候捕快立刻便是如雷贯耳。
“多谢少盟主此番搭救,否则侯某真不知该如何向大人交差。”一把拽起地上瘫软如泥的钦犯,同江星海道谢。
虽然他是朝廷中人,近些年朝廷与武林的关系又有点尴尬,但对于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几位英雄俊杰还是略有耳闻的,心下也十分敬佩,如今有幸得见,态度自是无不恭敬。
江星海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两人客气絮叨了一番后,候捕快的视线又看向了许夏,“这位是……”
“哦,这是我的结拜义妹,许……”正要说出口他却忽然愣了一下,自从洪山派满门被屠戮殆尽后,剩下几个逃出生天的子弟也都无一例外的上了朝廷的通缉榜单,画像虽然和真人有些出入,侥幸对方一时半会可能认不出来,但是倘若将名字一说怎还会不知?
“小女许然诺,见过候捕。”说罢,规规矩矩的福了一礼,叫人看着很是得体欢喜,好感顿生。
“然诺?”江星海懵了,许夏改名字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其实不然,对外使用假名是势在必行的,但这也是她此时贸然然决定的,然诺二字取之侠客行中的: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意为三杯热酒下肚,便慷概许诺,愿为知己两助擂刀,一诺重于泰山。
她虽没有侠客的胆气,却也愿意为上百位死去的同门报仇雪恨,哪怕两肋擂刃,也在所不惜。
从此以后,她认清了仇敌二字的分量,刚穿越来时,系统将一切都兜头砸在她脸上,她从没有意识到这世间如此艰险,仇恨二字挂在心尖有多么沉重疼痛。
也也许她可以不回现代,不完成系统交代的任务,但她不能不为死去的人们难过,她不能放下仇恨自己活得潇洒快活,她要为仇恨而生,为报仇而生。
许下的承诺是欠下的债,她、许夏的承诺便是,绝不让长眠黄泉下的冤魂白白死去,绝不放过杀害师姐的江天武,绝不放过屠戮师门的狗皇帝以及……徐五。
那个男人,她必杀之!
“许姑娘面色不佳,似乎受了内伤啊!”候捕快看了会许夏的脸色,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侯大哥懂医术?!”江星海惊喜的道,那个老大夫虽然已将许夏的伤情医治好了七分,但今后的恢复终究还是要靠自己,没有而内伤的修养更是没有三年五载不行,只怕许夏等不起这么长时间。
“呵呵,略知一二,略知一二。”候捕快平日里抓捕经常抓捕江洋大盗之流,对方的武功虽然未必是数一数二的,但与之交手难免落下伤残,久而久之他便对如何医治内伤有了些心得。
他拿出了几份自己平日搜集来的民间偏方,说是对医治内伤有奇效,只是其中有几味药材不太好找。
江星海二话不说直接拍着胸脯保证,“搜寻药材这不是难事,只是这方子得来不易,待我回去抄写一份再给侯大哥送来。”
“哈哈哈,不必不必,这药方我早已烂熟于心,少盟主只管拿去便好。”候捕快很是爽朗,摆着大手直言不必。
“那好。”将药方妥善收起来,江星海郑重的朝候捕快抱拳说道:“就算我江星海欠侯大哥你一个人情,今后有用得上小弟的地方,侯大哥只管差遣,我江星海绝不推辞!”
“好!”
看着两个男人惺惺相惜的模样,许夏的视线转移到药方上面去,心中只想快些养好伤势,早日报仇。
远处的山坳上,两个隐在松柏阴影下的人影若有若无的窥伺着这里。
东栾看着身旁面无表情的徐五,心中有几分忐忑,“师父,时辰不早了。”
他们还有事要做,途径此地,徐五却忽然停下了脚步,他便只好也跟着停了下来,才发现原来又是这名叫做许夏的女子。
师父明明已经利用完她了,为何目光还要在她身上停停留?
东栾实在是想不明白,可徐五却不理会他的催促,兀自瞧得入神,眼光镇定专注仿佛化成实体,投注在许夏周身,萦绕不散。
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有了反应。
“嗯,走吧。”
说完,徐五的身影向上倾斜了下,便消失了踪影,东栾叹了口气朝紧盯着药方的许夏看了一眼,“唉”
回到了住宿的客栈,许夏向江星海袒露了自己想要报仇的想法,并立刻收到他的强烈反对。
桌子被重重拍了一记,“不行,这太危险了,你想都别想!”
“我自己的仇我自己报,大哥不必为我担忧。”她的态度十分坚决。
“我不同意!我要和你一起……”
“连累了你,就等于连累了整个武林,届时挑起武林和朝廷的大战,我岂非成了千古罪人?”
“你!为了你哪怕是掀起腥风血雨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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