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骐饶有兴致对韦家二媳妇道:“二嫂子,你们这里的菜真好吃,是不是没有施过化肥农药的原因?”
“大概吧,反正这东西我们也不吃,野地里随便长,没人有心情给它们施药施肥。毕竟农药和花费都要花钱买,施在这些野草上面,浪费了。”
这才是村里人的正确价值观。纪博远道:“那就是野菜,我们城里人想吃都不容易吃到。”
“看来你们城里人也不易。这东西在我们这里连野菜都不是,顶多是野草,喂羊喂牛的饲料,人不吃的。不过当家的说你们城里人稀罕这东西,才拿来给你们。说来我们也深感挺不好意思的!”
一时间,空气里都飘着尴尬二字。不过宋子骐脸皮厚:“没事,我们这些城里人在城市里,为生活打拼,有时候不得不当牛做马,能进村子吃些无污染无公害的粗饲料也不错。您不知道,现在我们那边鸡鸭鱼肉都不缺,就想吃些原生态的食品。”
二孙媳被他那幽默风趣的语言给逗笑了,提着空篮子回去向当家的复命。
元大人没因为吃了牛羊的“饲料”而伤心,反而神采奕奕道:“乡下人没见识,这东西的药用价值堪比还阳草,食后可以滋阴补阳,强身健体,对我们健康大有裨益。”
宋子骐随意借口:“所以说动物有时候比我们人类耿聪明,知道什么草吃了有助益健康。所以牛羊这种食草动物并不单薄,反而力大无比。甚至有人用力大如牛来夸赞人的力气之大。”
“不错不错,有些悟性。”
被纪筱竹的老大夸了,宋子骐心中美滋滋。
不知不觉,圆月当空,山里寂静,凉爽。元大人没有八卦新闻的乐趣,早早歇息去了。
宋子骐钻进卧室,去欣赏枕头去。睡到半夜,宋子骐又被惊醒一次。只感觉身子像泡了千年冰水没有一丝暖意,苦难中想起身,却怎么也起不来。
大吃一惊中,宋子骐豁然发现,自己被子上,打坐一个身影,不就是昨晚看见的韦氏先人魂魄。
这次这老人家没有出门散步,跑到宋子骐的房间里玩鬼压床。
既然如此,宋子骐是反抗不动的。他想喊救命,都喊不出声。身子像瘫痪一样,动弹不得。只感觉自己的阳气,正从腹部源源不断的外泄,以至于他肚脐四周到两肋之间凉飕飕,后背快冻成一坨冰。
那个无耻老鬼竟然敢吸他的阳气,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宋子骐一怒,感觉有一股真气从胸口涌出,化作一头脑袋长角的猛兽,顶向那个无耻无处老鬼。老鬼大惊,化作一阵黑烟而去。
床上的劫后余生的人身体前所未有的轻松,面含笑意,闭目昏睡过去。隐约中听见一个熟悉声音道:“小骐莫怕,我来守护你。”
这声音神似石老板。还有,宋子骐模模糊糊的想起来,那个顶跑老鬼的生物,像是迷你版小麒麟。一股暖意从丹田里徐徐流向四肢百骸,似乎手足都开始变暖。
这一宿好眠,直到院子里有人走动声,才又把他吵醒。
就见秦老大和菜瓜站在厅堂里啧啧称奇。不但元大人在此,纪家姐弟也在。何劲都没落下,正蹙眉看着画像,百思不得其解状。
宋子骐假装不知情,道:“研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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