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员外不由有些犹豫,虽然这姑娘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但还是疑点颇多。便继续问道:“你母亲又是何人?”

“我母亲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和天底下所有父母一样爱自己的孩子。”沈辞说道。

石员外闻言依然下不了决定。他本想着若这姑娘说她的母亲也是个修行的仙长,那自然能说女儿有灵根。但其母若是修行人,岂会自己不教女儿的?

沈辞若说母亲也是修行之人,石员外便会毫不犹豫地认定她是在行骗了。可沈辞却偏偏却说其母不过是以普通人。既是普通人却能知道女儿身有灵根的,不是源自其父,就是这“母亲”其实并不普通。。。。。。

刚刚这一时间,商人深思熟虑的谨慎本性,让石员外脑补了一大堆可能性,结果更加犹豫不决。还不如不问她那么多,现在问了有这么多人看着,石员外反而顾虑多多了。

赵添翼却脸色暗沉,有些不耐烦了。

他看着石员外送了礼单的份上才对石家父子和颜悦色些,平时对于普通人他哪有那么好说话。如今石员外这一副忸怩不决的样子,便让赵添翼心中不喜。

难不成我收不收掉感应石,还得等你一个凡人下完决定?

赵添翼正想将石家父子赶下去,便听见一个声音笑了起来,回头一看,一直打着瞌睡的付云生笑得抖起了肩膀。

“你笑什么?”赵添翼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怒气。

付云生浑不在意,直接站了起来。他人一站直了,比赵添翼还要高小半个头,又穿着一身白底青绿边的半臂短打,身姿挺拔地如同青葱玉竹,那张玩世不恭的俊朗脸庞上笑意盎然。“我笑这个人小鬼大的丫头啊!”

沈辞刚刚还挺自如的,对着付云生便有些头疼。

果然,只见付云生勾了勾指头,酒葫芦中便流出一道酒液,如灵蛇一般在沈辞腰上缠了一圈,一把将沈辞拉上了台来。

付云生笑嘻嘻地伸出手将沈辞头上摸了摸,梳理整齐的头发和刘海便凌乱了不少。

沈辞:。。。。。。

付云生直接弹了沈辞一脑蹦:“别以为我不知道,小丫头,刚刚就是你踩了我一脚!”

沈辞:我能说你已经在我头上踩回来一脚了吗。。。。。。

“行了,这丫头我要了,千金之资我来出,你就跟我回去当个洗脚丫头吧。”付云生笑着说道,扔出了一口装了千金的布袋。

不出意外地看到了沈辞惊讶气恼地瞪圆了眼睛,等再看到石员外忙不迭地又甩下一句“但凭仙长做主。”

沈辞的小脸蛋就彻底奄了。

付云生顿时笑得更开心了。

推了沈辞一把,说道:“还不快去验灵。”

沈辞捏紧了拳头,心中郁闷极了,她好不容易将石员外说得心动,就这样被付云生插了一脚。

她说服石员外时,都在讲“帮手”、“伙伴”,努力将自己放在与石靖相同的位置上,毕竟石靖这时也才刚验出灵根来。

但付云生与石靖就不同了,他一言就将沈辞贬到了洗脚丫头,也不会有人觉得不妥。毕竟一个仙长,一个还是个未确定有没有灵根的小丫头。

可是,她不想当洗!脚!丫!头!啊!!!!

“怎么?还不去?那我可要收到了。”付云生笑着说道。

沈辞咬紧了牙,走到了感应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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