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曳国境内悄悄进入了一大批人,乔装在东曳国皇城以及边境周围,是墨枭盟分散在各国各地的弟子,人数庞大让卫兮晚为之震惊。
湮恒下令集结各国所有弟子回东曳,准备强夺东曳江山了。且经卫兮晚和陈骆几番怂恿,天曜山上的弟子也几乎尽数下山,山上只剩下湮恒,卫兮晚以及二十余名弟子。
“殿下,墨枭盟的弟子已经倾巢而出,而且,除了潜伏在东曳皇城内的人,竟有大部分按照我们调包的那张假的军防图驻军着。”
“陈骆呢?”王承宸没想到他派去的手下竟能做到这种程度,本只是安排他在内部传递消息,却不料他却能所有墨枭盟的弟子几乎送到他面前,让他可以一网打尽。
“陈骆下山了,将在皇城附近与我们大军汇合。”萧任顿了顿,似乎还有话要说,但却又咽了回去。
“万事俱备,那就只等陈骆的消息,随时准备进攻。”现在一切都已经顺利得出乎王承宸的意料了。
天曜山墨枭盟内。
卫兮晚将手上的皇城禁卫军驻军图小心地放进了小小竹筒之中,绑在了桌上的小鸽子脚上,轻轻拍一下,鸽子便展翅飞往了南澄国的方向。
陈骆本以为卫兮晚知道了他是南澄国的人,两人会因国家的立场问题而有所冲突,却不曾想她竟然毫不犹豫选择了站在南澄国。
东曳皇帝既然沉溺于美色,那就让他溺死在美色中。后宫皇帝最宠爱的兰妃,便为卫兮晚传递着所有宫内的消息,包括这张禁卫军的驻军图。
日落西山,夜幕降临,天曜山只有极少的人留守在此,夜色笼罩下更是显得格外寂静。
卫兮晚照常像往日一样,沏了一壶茶送往湮恒所在的墨堂。
“帮主,可又有什么烦心事?”卫兮晚一进墨堂,便看见湮恒一手又扶着额头,皱起眉头似乎在烦心些什么,而另一只手,正在把玩着东曳国的传国玉玺。
湮恒见卫兮晚来了,便放下了扶着额头的手,“不知为何,我最近有点心神不宁。”
“茶能使人静心养性,帮主喝几杯就好了。”说罢便倒了一杯送到湮恒面前。
“今日的茶,似乎有点苦了。”一口喝完,湮恒呷呷嘴说到,他一向只喝酒不喝茶,自然也不懂得品茶。
只是从一年前开始,卫兮晚见他每晚喝酒,便说喝酒对身体不好,硬是每天晚上给他泡茶,喝多了也就慢慢习惯了,只不过今晚的茶,似乎确实是比往常苦了点。
“这是开春以来的新春茶,味道自然是有点不一样的。”卫兮晚淡淡说到,抬手又往湮恒的被子倒了一杯。
不疑有他,湮恒一仰头便又是一杯,但确实是太苦了。
撒下茶杯子,略带责备地对卫兮晚说到:“我还是喜欢喝以前的那种。你去换一壶……”
话还没说完,湮恒却感觉到一股无力感从四肢百骸传来,顿时让他毫无力气地摊在了椅子上。
卫兮晚见状,脸上竟毫无波澜,稳稳地又往茶杯了倒满了,拿起杯子便站了起来,低头看着坐在椅子上无力的湮恒。
“你……竟然……。”湮恒不敢置信,他想不出任何理由,会让卫兮晚对他下药,他可是她记忆中最亲近的人。
他的功力和修为深厚,这是何等毒药竟然让他瞬间提不起任何的力气。
“帮主喝了一年多,今晚才知道也是有点迟了。”卫兮晚带着些许讽刺的笑说到,捏着湮恒的下颚,又往他嘴里灌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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