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过后,倒是风平浪静了好些日子,园里人都当是禄儿犯了错叫姜氏打骂了才想出法子陷害夫人,宋氏虽然知晓七八分,但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般不闻不问,这件事也就渐渐淡了。
杨正淇留任京城的事也定了,虽是闲职,但他颇乐得自在。杨幼禾知道时薛妈妈一行人已是在路上了,有她在,自己也能放几分心。
杨幼禾自此那日被弟弟误伤,便觉得腹痛不适,向宋氏告了几天假在园中修养,日日见弟弟低眉敛目的来自己这处没话找话,便也是无奈紧了。
“我没事的,你功课日益忙了,老是往我这里跑,倒不怕父亲责骂?”
杨廷煊果真见姐姐没有介意,才歇了一歇。
这日,杨幼禾才展了纸要誊写古诗,便见着弟弟着一团毛茸茸的物甚进来,笑着将其塞进自己怀中,杨幼禾定睛看了,才发觉是以自己方才足月的小猫。
“你竟从何处捡来的,可怜的紧。”杨幼禾最喜欢这些,但少有功夫去寻着养一只来。
“哪里是捡的呢,这只猫是少恒表哥教我带给你的,他说你身寒脾弱,有一只猫卧在怀中也暖和些。”
杨幼禾一愣,捧起小猫来细细瞧着,见它毛发妥帖干净,是仔细打理过的。又抱听弟弟道:“此猫名唤雪地金镂,还没有名字,姐姐取个罢。”
杨幼禾笑道:“竟是这般来历。”见猫儿被自己放在膝上,竟是安安静静的卧着了,实在可爱,便道:“不如就叫懒团子罢,也好养活些。”
杨廷煊撇了撇嘴道:“姐姐这般漫不经心,少恒表哥日后便要日日在这院子和我们同处了,让他听到,岂不让他笑话。”
杨幼禾一惊,握笔的手便跟着抖了一抖,刚蘸过的墨便氲开在宣纸上。
“祖母怜惜表哥,想接他过来住一段时间。恐怕也就是这几日了,姐姐日日拘在房里,自然不知道。”
杨幼禾低声唔了,将笔搁下,手指轻轻顺过猫咪的猫发,浅浅的因为呼吸而来的小身体的抖动那般温暖。
“叫它玲珑罢。”
这几日内内,杨家发生两件大事,一是宋氏之侄宋嘉言搬到府里小住半年,二是姜氏的生日不日便到了。杨幼禾的生日在中秋好不久,因为避讳皇家宴庆,便没有大张操办,姜氏想借着自己的诞宴为她补办,倒是被杨幼禾婉拒了。
杨幼禾坐在榻上,见谣书捧了玲珑进来,笑道:“这猫儿日日总要偷跑出去一回,往日姐儿还紧张巴巴地寻他,这两天倒摸清他的习性,只管教我这个时辰去园子口逮他,真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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