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看到他,有些慌乱的心定了几分:“不小心撞到了。”
eeber坐下,拿过她手中的棉签:“你就走个路,怎么还给撞成这样了?”撞得很严重,迅速肿起一块大包,淤青也显而易见,让reeber看得出肯定和平常不同,心不在焉的原因占得更多,其实主要是眼神里的惊慌出卖了她此刻的心境。
汲言也无奈:“我也不知道啊,那它非撞我我有什么办法。”这撇的干干净净的,全是桌椅的责任跟她无关,她无辜的。
eeber给她上药:“你说你这两天一小撞三天一大撞的。”然后指着她另一处淤青说:“你看,这还没好呢。”就跟魔咒般,三天两头地撞,不管多熟悉多小心,她每次总是因为大意或者是太急不是撞到这儿就是撞到那儿,她走路老是低头的时候他拍她的背让她挺直背走路,否则会驼背,她咳着委屈地说不看她容易撞到或者绊到,他说她那完全是心里作用,她不理会他。
汲言摆摆手:“没事,过两天就好了。”这种小淤青,她才不放心上呢,不过就是疼了点。以前又不是没撞过更严重的,她膝盖有一处还撞得肉都掉了,运气不好留了块很小的疤,不注意看也看不清。
eeber给她上完药,发现她的头发有些湿,伸手一摸,然后又摸她的后背,衣服也是湿的,紧张地问:“你又发烧了?”
汲言躲开他有些凉的手:“没有。”
eeber探上她的额头,确认没烧:“那衣服怎么湿了?”还湿了一大片。
汲言不好意思地回答:“做噩梦了。”
“噩梦?流了那么多汗。”reeber知道她很少做梦,噩梦更少,大多数都会被吓得觉都不太敢睡。
汲言抱住双脚蜷缩着,勉强地笑笑:“就平常那些噩梦。”只不过,不是梦出来的虚幻场景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所以才会更加令人惊慌害怕。
eeber双手覆在汲言肩上轻轻摩挲着:“没事了。”
汲言悠悠地说:“哥,你去我房里给我拿手机和电脑来行吗?”
eeber拿过沙发上放着他的外套给她披上:“不睡了?”他记得她小的时候只要做了噩梦如果吓到了的话都会再也睡不着,为了不打扰到家里人都会自个儿开着灯待到天亮,严重的话还会连续梦几天,所以梦里的内容她一般都能记得很清楚。他也是因为放假了在家里半夜起来看到她房间里灯亮着才知道的,她也爱憋着不愿意说,他逼问了好长时间她才吞吞吐吐地告诉他,他以为她是要面子才不肯说,后来发现是说了出来太清晰在脑海里印象会太深,更加容易梦到,所以他一般也不问,只是陪着她。
“不睡了。”反正再睡也会因为心理素质而睡不着,还不如干脆做点其他事情打发时间分散注意力。
eeber也不劝她,他了解她,自然知道她的性子,随即转身到她房里,在她的床上翻找到她的手机和电脑,碰到她的枕头发现也湿得很严重,疑惑她到底梦到了什么样的梦才能出那么多汗把枕头都弄湿了,盯了一会儿枕头他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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