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什么大事”季寒蝉懒懒地伸了个腰,笑着朝向面色焦急的拾锦。
“清欢那边出事了”拾锦面上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眉头皱紧,两三步冲到季寒蝉床前,“小姐,怎么办?”
“清欢...”季寒蝉见拾锦神色不对,不免提起了心思“别慌,先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清欢被阮家的人抓了,该死的阮重!”
“阮家...”季寒蝉沉吟片刻,她有印象,笄礼时知书好像提到过阮家,来参加她的笄礼。
“小姐,怎么办”拾锦满是焦急,在床前走来走去,“怎么办,怎么办”
“为什么会被抓?原因是什么”季寒蝉也坐直了身子,她早可以看出原主和他们不同寻常的关系,所以说这个人,一定要帮。
“属下也不知,传来的消息很有限”拾锦烦躁的摇摇头,“阮重,阮重,该死的阮家”
“别慌别慌,这件事告诉叶大师了吗?”季寒蝉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那个神秘的叶知秋,或许他能顺利救出清欢。
“已经派人去了,但是大师在外郊的断山上,恐怕一天才能得到消息”
“...”很难,季寒蝉摇摇头,她并没有原主的记忆,所以连与阮家的恩怨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何谈去救人了?
“小姐,我们一定要去救清欢,否则清欢会被他们折磨死的”拾锦见季寒蝉也是满脸无奈,不由更加慌忙,“阮家的手段,您是知道的”
“再去打听清欢为什么会被抓”
此刻慌张,并没有任何用处,首先要知道原因,才能找到如何解决。
“是”拾锦点点头,两三步便往门外跨去。
“小姐?”知书见拾锦焦急地离开了房间,满目疑惑地走了进来,“她怎么了?”
“她父亲还有些事没安顿好,放心”季寒蝉按捺下心中的躁动,轻笑着说道。
“这样...小姐,您的药怎么还没喝?”知书转头又见快凉了的药汁,言语中不禁有些责备。
“嗯...你说说,阮家...有季家强盛吗?”季寒蝉抿了口药,浓浓的苦味顿时散发开来。
“三大世家都是并列的,但是奴婢觉得季家是最繁盛的”知书笑了笑,眼神里带了些自豪与崇敬。
“是吗?”
“当然,奴婢的母亲说过,季家的奴婢世代都是最享福的”知书点点头,极认真地说着。
“帮我想想,我认识阮家什么人吗?”季寒蝉又吞一口药水,强咽下去。
“嗯...小姐好像和阮家并不熟...阮家没有女儿,每次聚会都只有云家小姐和我们家的小姐们”知书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真可惜,我本想去阮家走走”季寒蝉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你出去吧”
“可是...小姐,你还没吃晚膳呢”
“哦,我都忘了,就不吃了,你端出去吧”季寒蝉直坐在床上思考着什么,知书一说,她才发现,自己竟连吃饭都忘记了。
“可是...”
“我不想吃,端出去”
“是”
知书对世家间的事不可谓了解得多,此事,还是需要那个所谓叶大师的帮助。
季寒蝉叹一口气又躺回了床上,此所谓有心无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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