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曾任豫州刺史,又是并州人,跟王泽又是兄弟相称,所以王泽称呼他王豫州。
莫幽奇怪道:“季道(王泽字季道),王豫州来雁门了?我只听说张让逼他辞官,不知他出什么事?”
“哼,何止辞官。那张让要杀了王豫州,幸亏朝廷大臣全力护卫,尤其是大将军何进求情,才免得一死。他隐姓埋名,四处流落,会朋访友。5天前,到了雁门,去我那里询问边郡军情之事。”
哎,说道这里,王泽长叹一声,接着说道:“后来,说是马邑县出一怪事。有一巨兽,杀了须卜角等人,驿站被烧,就连县令张胜准备给张让送礼的黄金也不见了。
张胜等人乃是宦官爪牙,他们倒霉,我和王豫州均是十分高兴。再加上前几天无事,王豫州就想来马邑县,探听究竟是怎么回事。”
莫幽没想到,王允居然也跟这马邑县巨兽扯上关系了,莫非出事也是跟此有关,随即问道:“王豫州出事也是跟此有关吗?”
“正是,王豫州刚到马邑县城南2里外,有个李广庙。正是外地各郡流落到此的难民,有1500人聚集之处。
王豫州到时,正赶上马邑县公差在李广庙大批捉拿流民,有个小女孩正被两个公差追赶,刚好跑到王豫州车前。王豫州要救人,那公差要拿人,双方就打起来。王豫州虽有两个护卫,可公差后来来了20多个。将王豫州等人捉拿进了马邑县的监牢。在牢里,一阵毒打,王豫州的印章掉落在地。
这一下,王豫州身份人家知道了,县令张胜喜不自胜。你想,王豫州那是张让的心头之恨,只要抓到王豫州就足以让张让高兴。
县令马上去叫神医孟和,叫他立马进监狱给王豫州疗伤。”
莫幽心道毕竟是王豫州,这些爪牙毕竟不敢得罪。
欣慰道:“他们知道王豫州身份,自是不敢乱来。”
王泽叹口气道:“你哪里知道那张胜的鬼蜮伎俩。哼,他是要王豫州好好活着认罪,要将前些日子的案子,须卜角之死,驿站被烧,黄金被偷,战马被偷,全部算在王豫州头上。将这案子做成铁案,要彻底置王豫州于死地啊。”
莫幽感觉手脚冰凉,这张胜真是狠啊,这要屈打成招,王豫州可是非死不可啊。
“幸亏是孟和去救,也知道王豫州身份。他回到家后,立马派出一家丁,宵禁之前出城,连夜给我送信,要我想办法救出王豫州。这不,我一接到信,立刻就先赶来马邑县,看看如何救出王豫州?”
莫幽感觉哪里不对,王豫州是清流的代表,被宦官爪牙抓到。那些浊流,岂肯善罢甘休。
只有快快想办法,救出监牢才是正途。你身为太守,带人来莫家堡,又如何救人?
莫幽想少年时曾与王泽王柔一起受教于太原郭泰,可我现在无权无势,跟你这雁门郡太守可谓天壤之别,你来找我,不是问道于盲吗?
莫幽就问道:“季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王泽道:“莫兄,你看王豫州该救吗?”
王允虽是太原郡祁县人,王泽王柔弟兄是晋阳县人,可并州谁都知道,他们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王泽救他自是他的本分,哦,莫幽反应过来,王泽意思是我该去救王允吗?
莫幽微微一笑道:“莫说王豫州名满天下,为读书人典范,救他我自当义不容辞。就是一恶徒,若是被抓,你说要救,我一样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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