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钱有妈躺在地上撒泼,大门外隐约有人头走动。
杨语眸子沉静如水,小脸紧绷,语气冷冷的说:“嚎什么嚎,我二姑都被你们家给欺负成什么样了?你尽管喊,最好把外面的人都喊进来,让人都看看你们老钱家做下的事。”
“妇女能顶半边天,你们这是作威作福的资本主义毒瘤。”
钱有妈一听果然不嚎了,停止了撒泼打滚,眼睛快速的往外边一看,她自己心里有鬼,当然怕别人看。
钱有妈觉得丢面子,她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被一小姑娘给吓唬住,说出去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钱有妈吊着眼梢,“小丫头片子嘴挺利啊,你不用在这吓唬我,你以为你说什么别人就信什么?在这钱家庄,还没有人能骑在我头上。”
哼!想她也是在钱家庄撒泼撒遍无敌手,论不讲理撒泼打滚的本事她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
好嚣张跋扈的老婆子,杨语轻笑一声也不和她在这斗嘴,转身走进屋,杨秋冬睡着了,因着失血过多的原因脸色失去原有的红润,惨白惨白的。
老太太还在骂着钱有,浑浊的眼睛疼惜的看着杨秋冬,毕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伤在女身疼在母心。
屋里站不开这么多人,男人都待在门外。
“奶,我二姑不说话,伤不知道怎么样,先找个村医看下情况,然后在去卫生院检查检查怎么样?”杨语道。
老太太深深得看了杨语一眼,点头,“好。”
不一会,杨华南就带着村里的赤脚医生钱兵来了。
赤脚医生钱兵年纪在三十多岁左右,身后背着药箱。
老太太心急的说:“医生,你快给我闺女瞧瞧,就这样一句话也不说,有没有生命危险?”
赤脚医生钱兵点点头,看向炕上躺着的杨秋冬苍白无助的模样,不自觉攥紧了拳头。
坐下给杨秋冬把完脉后,说:“这是小产了,我给她开些药。”
杨语疑惑的看了一眼赤脚大夫钱兵,怎么从他声音里听出一抹沉重来?
随后摇摇头,应该想多了,她都快受不了自己神经兮兮的模样了。
钱有妈被杨大山等人拦在外面,自从这赤脚医生来,她的情绪就异常激奋,就像是随时等着迎战的斗鸡一样。
钱有妈也不顾别人听不听见,破口大骂,多是不堪入耳满嘴喷粪。
杨大山等人对于她的谩骂显得无动于衷。
杨三婶平常就是个骂架高手,撸了撸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杨三婶站在屋门口,和坐在地上的钱有妈对骂起来,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怕谁。
直到钱有妈体力不支,那就只剩下杨三婶一人吊打她了。
钱有妈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大喘气。
杨三婶得意的看了她一眼,冲地上呸了一声,老娘不发威,当老娘是病猫啊!
阵仗这样大,钱家外面早围了一圈又一圈等着看热闹的人。
杨三婶意犹未尽的转战到了大门口,一把鼻涕一把泪,唱作俱佳的把杨秋冬的情况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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