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年瞪了一眼王胖子,“留一个活口,剩下的埋了。”
“好!”
王胖子举刀,再钝的刀子都是见肉三分快,更何况是人体最柔软的脖颈不分,刀锋过于锋利,往上一搁就是一道血口子。
“噗嗤。”
一具身体颤巍巍的动了几下,就没了声息。
另外一个同伴吓得屁滚尿流,眼泪鼻涕横飞,趴在地上如同一条待宰的绵羊,身子啪啪啪的打颤。
他哭叫道:“爷爷,爷爷,都是混的,给孙子我一条活路。求求你们了。”
马前卒一脚踢过来,正中肋骨,‘咔吧’一声,疼得他差点闭过气去。
“太岁头上动土,死路一条,你懂不?”马前卒讽刺道。
“哥哥,爷爷,都是小弟的错,饶了我吧,做小弟的也是可怜人。”那人缓过劲来,杀猪一般叫着。
另一个断手的伙计,失血过多已经撑不住了,脸色苍白躺在烂泥里不住的发抖,想求饶,可是却说不出话了。
身子逐渐的冰凉下去。
“做这种事,遇到了对手就像信错了佛,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你啊,命不好。”王胖子笑呵呵的,伸手指了指死去的同伴和即将死去的司机,道:“或许,我能拉你一把,但年哥的问题,你要好好回答。”
“哥哥,你说,不敢有半句假话。”
“我问你,你们是白玉堂派来的?”
“我说,白市长,哦不,呸。”朝天鼻扇了自己一巴掌,“白玉堂让我们杀你,价钱是一百万,我们的家伙却是另外一个人提供的。”
傅余年皱了皱眉,这个给杀手三人提供武器的人,又是谁呢?
他继续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混子。”那朝天鼻哆哆嗦嗦的道。
傅余年摇摇头。
“妈的!”
马前卒一脚踹过去,那混子断了几根肋骨,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傅余年凑近了他,见他双目咕噜噜转,似有隐瞒,指着双眼,道:“我问一句,你说一句,不说实话,立刻死!”
咕噜!
朝天鼻喉咙咕噜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们是什么社团的?”
“啊?!”朝天鼻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我们······我们是坑儒会的。”
“坑儒会?!”傅余年有些奇怪,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社团,尤其是这个名字,让人十分不解。
朝天鼻会来事,见傅余年皱眉,立刻接过话头,“我只知道,坑儒会的活跃范围在龙门市,像鱼跃市这样的小地方一般是不屑于活动的。而且,我知道他们的目的,好像是收集高品级的武学,尤其是八品、九品武学,更是天价搜集。为了搜集武学,他们可以说是不择手段,经常选择杀人抢东西。”
傅余年心底起波澜,从朝天鼻只言片语中,没办法形成一个具体的轮廓,但他也隐约感觉到,这个坑儒会不简单,“搜集武学?”
“对!”朝天鼻连连点头。
“目的是什么?”
“控制世界!”
王胖子听到这话,双手叉腰,哈哈大笑,“妈了个臀的,扯什么犊子了,现在的世界是被世界征服控制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坑儒会,你不会是编出来骗我们的吧?”
马前卒吸了一口亮起,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个······听起来有点不切实际啊。”
朝天鼻趴在地上,涕泗横流,“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
“坑儒会的基地在哪儿?在龙门市的负责人又是谁?”傅余年虽然心底觉得有些玄,但还是决定继续问下去。
朝天鼻不断摇头,“我们只是坑儒会最下层的人,根本接触不到上面,就连活动基地我们都是无从得知。”
“妈的,说实话!”王胖子上去一阵拳打脚踢,这小子哭嚎着还是坚持说不知道。
傅余年摆摆手,以他的经验来看,这小子应该说的是实话,只不过傅余年又怎么能是那样糊弄过去的。
他低下头,问道:“那么,白玉堂和你们的坑儒会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
“为什么这么说?”在傅余年狭长而又明年的双目之下,朝天鼻觉得浑身不自在,似乎被冰寒包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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