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被宋之洛抱住,小姑娘顿时羞得满面通红,挣扎从他胸前起来,“你疯魔了!”

宋之洛含笑,眼底柔光碎成一地粲然,满是柔情缱倦。

小姑娘便面上红潮又浓一层,好在此时天黑,并不看的出来,只嗔怪瞪他一眼。

宋之洛率先起身,将小姑娘拉起来,“怎么今日来的这样晚?”

小姑娘道:“出了点事,不过不要紧,已经解决了!”

说着,将三个馒头塞给宋之洛,这次居然还有一只鸡腿,“你快吃吧,我得回去了,这几日,你小心些,千万不要碰他们送来的任何东西!我们殿下逼得紧,三殿下那里有些扛不住,没准儿要唆使你的嫡母,要给你来一出畏罪自杀。”

宋之洛一愣,“出什么事了?”

小姑娘笑:“不是什么大事,已经没事了,你不要心焦,只记着我的话,切莫不要碰他们送来的任何东西。”

说完,小姑娘转身,纵身一跃,脚尖点着墙头离开。

咬下一口鸡腿,宋之洛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失神,方才她趴在他胸口时,两颗心,一起跳动的感觉,还在宋之洛脑中心尖盘亘。

第二日,便有府中奴才引着一个大夫过来。

奴才恭恭敬敬给宋之洛行礼,道:“少爷这些日子总是咳嗽,人也日渐消瘦,夫人命人寻了王大夫来,给少爷瞧瞧。”

宋之洛抬眼瞧了那大夫一眼,四目相对,大夫眼神慌忙躲闪。

宋之洛心头一个冷哼,伸手过去。

大夫忙上前把脉,片刻后,道:“少爷气血郁结,故而食欲不思,日渐消瘦……”

大夫还在叨叨说着,宋之洛心下冷笑,食欲不思?他昨儿可是一顿吃了三个馒头一个大鸡腿!

“……我开些药,你们一日三次煎熬,给少爷服下,三五日便可病除。”

大夫说完,小厮觑着宋之洛的神色,说了几句劝慰他的话,引了大夫离开。

及至中午,就有人端了汤药过来。

宋之洛眼底飞着一抹笑,“汤药苦口,你先尝尝,若是苦的厉害,我就不喝,若是不苦,我就喝。”

那人顿时吓得脸皮一抖,“这药不苦,小的在来之前,已经尝过了!”

宋之洛顿时大怒,扬手将那小厮手中端着的药碗打翻在地,“连你一个狗东西也要欺辱我?明明是给我的汤药,不经我的许可,你怎么能事先就尝过!”

药碗被打翻在地,那小厮只得连连告罪,退出去。

及至他走了,宋之洛立刻弯腰,取出一方棉质帕子,将洒在地上的汤药吸起,转手拧到桌上的茶盏里。

等到夜里,他趁着无人,捉了一只麻雀回来。

只用小勺邀了一点,送到麻雀的嘴里,麻雀立时丧命。

第二日,那小厮又来送药。

宋之洛指着桌上麻雀的尸体,道:“它偷吃了我的药,死了!这药,我不敢吃,要不,你当着我的面,再尝一尝?”

那小厮看着麻雀的尸体,吓得腿软。

可夫人交给他的差事,却不能不完成。

硬着脊梁骨,道:“少爷的药,奴才不敢尝,少爷还是赶快喝了吧,良药苦口,至于这麻雀,是药就有三分毒,麻雀无病,喝了药丧命,也是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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