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璐心里一紧,手下就没了数,把她爹胡子都快拽下来了,贾敬疼得紧又不敢用力,只得龇着牙,小心得哄着。
贾璐在老爹的唏嘘声中回过神来了,松开爪子,想着,淡定,淡定,资料不足再听听,古代内宅结构大抵相似,有可能是同音不同字,况且她的名字是贾璐,她这个文科高考生可从不记得红楼中有谁教家路的。
贾璐心里既渴望又纠结,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既希望能够碰到自己熟悉的东西,类似于见老乡的认同感,担忧害怕真的是贾家,毕竟贾家最后的结果可不大好,若是高鹗版的还有贾政一家子留了下来,若按照曹大大前面的伏笔,贾家最后可是“白茫茫一片真干净”啊!
贾敬心疼地摸着被拽的四零八落的宝贝胡子,似重实轻弹了贾璐的脑门子,贾璐“啊啊”的叫着,贾敬虽弹得不重,但贾璐皮肤嫩,轻轻碰一下就红了印子,又心疼,担心自己敲重了。贾璐不哭不闹,只瞪着圆圆的眼看着你,贾敬看着又是可怜又是可爱,忍不住亲了亲。贾璐囧了囧,被老男人占便宜了。贾敬看着小小的人儿皱成了包子脸,“哈哈哈”得大声笑了起来。
韩氏透过隔断橱的缝隙看到贾璐拽胡子,一时间心都提起来了,一时心疼贾敬,一时担忧贾敬怪罪闺女,见着姐儿没哭,贾敬没气,总算放松下来。
“爷,姐儿调皮得紧,若有怠慢...”
贾敬将贾璐放到一旁候者的姐儿的乳母手里,让她仔细着点,听了韩氏的话,顿时抚平刚才褶皱了的衣袖,不在意地道,
“一家人说什么怠慢不怠慢的,姐儿调皮是好事,有先祖遗风!”
韩氏一开始听得颇为感动,到后来倒是噎了噎,调皮倒能和先祖遗风搭上界,想到贾珍小时调皮捣蛋,贾敬他直接拿婴儿手臂粗的棍子来打,还道棒棍底下出孝子,这偏心都能偏到咯吱窝了。
想了想,将此撇到一边了,一来贾敬本是个独断之人,尤其是近十年来,行事更为果断自专,二来,贾敬偏心的是她的孩子,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之后小声嘱咐姐儿乳母,仔细换轻薄舒适吸汗细棉衣,如今白日天热,小孩子火力壮,当心热伤了,又吩咐将姐儿放得离冰盆子远点。
贾璐原本还想多听些这个世界的事情,但他们两只说些琐碎的小事。
后来自己又被抱到了一边,一个未留头的丫鬟手中稳稳当当得打着蝴蝶扑花样玉石柄的团扇,顺着窗外的凉风,拂过显在外界的皮肤上,舒适极了,听着贾敬夫妇低声细语,迷糊间似乎看到团扇上的蝴蝶似乎飞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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