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在纪晓兰还睡的一脸茫然的时候,李朗已经做好早餐离开,马丽还是把住址发了过来,只不过还同时附赠了长达一万多字的致歉信,从信里面仿佛能看到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同时也能看出,这是个很矛盾的姑娘,跟人格分裂一样。
内心语言丰富,想得太多,从而造成了马丽沉默寡言,无法正确表达自己真正的意思。真心没想到马丽每天都要跨越半个城市来上班,搭地铁都要半个小时,鬼知道她家离公司有多远,那地方连李朗都没听说过,叫什么一条街,这名字取的真够随意的。
上了地铁,李朗就开始哈欠连连,本来他就是那种一坐交通工具就犯困的人,结果昨晚还被纪晓兰戏弄了很久,今天又起那么早,不困才怪嘞。也许是太早了,车厢了的人并不多,李朗特意找了个靠扶手的地方,脑袋才挨上去,已经睡着了。
李朗做梦了,梦到他小时候常做的一个梦境,这个梦非常奇特,仿佛预示着什么,因为只要一做这个梦,第二天他肯定会挨揍。梦里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李朗在玩水,玩着玩着,水越来越多,最后简直成了大海,卷着李朗到处跑,基本只要做这个梦,李朗肯定是尿床了,被揍也成了定局。
多少年没做过这梦了,但是一做这梦李朗就会想起挨揍的事,后来几乎能凭着对挨揍的畏惧,及时的悬崖勒马。正被冲的到处跑,突然想起会挨揍,一个激灵就醒了。
这个时候人已经不少了,两只胳膊都麻的厉害,貌似另一只还被压着,这就很不对了,自己只枕着右手,左手被什么压住了?转头一看,的确是被挤住了,一个短发妹子,靠在李朗身上,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在打瞌睡,晶莹的口水拉成似,直直的落在李朗裤裆上,已经湿了好大一片了,看起来真挺像李朗尿裤子了。
周围的乘客明显忍笑忍的很辛苦,一个个眼神都在往这边瞥,李朗尴尬的都想跳地铁。虽然裤子已经湿了,但是你不能就不管了吧,李朗小心翼翼的拍了拍短发妹子:“美女,美女醒醒好吗?”
这种打盹明显不可能深度睡眠,所以李朗只是轻轻呼唤了两声,这妹子就醒了,先是迷茫的看着周围,仿佛连自己是谁都忘了,还好她很快找回了记忆,还知道看表,只是她右手还挤着李朗,不光李朗手麻了,她也麻了,以懂就麻的不要不要的。此时她才看清自己面前的是个什么东西,李朗能看到她耳朵都红了。说实话,这个妹子的年龄已经不大,估计现在都快羞死了,李朗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难道说“你先把头拿开?”
这本来就是件非常尴尬的事,李朗也不知怎么说才好,难道让人家赔自己裤子?尴尬就是两人最大的感触,谁都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件事,而刚好在这个时候,机械的电子声音提示,“一条街”到了,李朗连忙下车,只是这仿佛尿裤子的样子实在是很难看。
来来往往的行人都在对李朗行注目礼,还有不少妹子看着李朗偷笑,鬼知道她们在说什么污污的话题。“出地铁,顺着大街向东走三百二十七米,左拐……”李朗很好奇,这个如此精准的数字是哪里来的,难道马丽还特意用尺子量了?
马丽给的地图非常详细,不只有文字解释,还附加了非常有标志性的路标,商店,基本上你一眼能看到的东西就是她标记的路标。
所以,李朗找的非常轻松,怎么说呢,李朗没想到马丽那么一个女孩子居然会住这么破旧的拆迁楼,鬼气森森不说,还总有几只呱呱叫的乌鸦盘旋在上空,墙壁上还有一些涂鸦,怎么看都像符,看着就瘆得慌。
这种地方李朗一个大男人都不想往里面走,更别说马丽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了,自己该不会被耍了吧?这个念头才起来就被李朗掐死了,别人可能会骗人,但是马丽绝对不可能,不需要任何原因,绝对不可能!
终于找到马丽标记的公寓楼,李朗很怀疑这种地方真的能住人吗?水泥墙面都风化了,用手指戳一下就刷刷往下掉,楼梯也残破的可以,李朗很担心这个破破烂烂的楼梯能不能撑得住自己的体重。
这样真的不敢往前走了,怎么想也不可能会住这里,难道有什么误会?李朗决定打电话问问马丽,还好这里有信号,否则李朗真的会抓狂的,电话很快接通,马丽用非常微弱的声音接听:“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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