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这位仁兄一般亲自执行营寨中的哪些刑罚呢?”

看到了前面连头都不敢回的涂飞,颤颤悠悠的接了话,顾铮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微笑。

“凌迟,扒皮,点天灯…”

“那..那…”背靠着顾铮的涂飞现在已经两股颤颤,连后边的问题都说不出口了。

“你是想问,今天行的是哪一种刑罚吧?执法堂长老定的规矩,我们也只有在现场看过了,才能知道吧。”

两个人交谈的话音未落,场子底下就传来了行刑人那嘹亮的吼声。

“走起!熬油点蜡不费钱,皮制灯笼点起来喽…”

一种类似于信天游一般的豪迈的嗓音,回荡在整个威狼山的山寨空场中,带着一种难得的残忍的美感。

“哦,原来是这个刑罚啊,像你这种少爷哥还是将眼睛闭上为妙。”

“是,是啥?”恕涂飞孤陋寡闻,他真没听明白啊。

“哦,扒皮!”

‘噗!’

人家被吓的多数是前鸟失禁,你果然和别人不同,吓出来的是屁。

还没等涂飞想要表达这种刑罚是多麽的愚昧和残忍呢,底下三道红的执行人,却不再废话,从快速奔跑过来的助理递过来的托盘上边,捡起来了一把精巧的工具,径直就走到了捆绑二流子的木架面前。

寒光闪闪,刀光剑影。

远处的涂飞嗖的一下就紧闭了双眼,他的耳中也只传来了凄厉的惨叫。

“啊,饶命啊,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作为人生影帝的顾铮,只能为这个二流子浮夸的演技给出一个30分。

叫声不够情真意切,让人无法感受到那种发自内心的,喷涌而出的疼痛之感。

可是这种越来越虚弱的叫声,在遥远的涂飞的耳朵中听来,就如同亲眼目睹一般的感同身受。

没错,场底下的人在演戏。

那些刚被压下去没多久的二流子,不过一转脸的功夫,就降了威狼山。

并愿意以替各家地主老财做免费的长工作为补偿,偿还他们所造成的各家损失。

虽然具初步的统计,他们要干到垂垂老矣才能将所有的罪罚抵消,但是那也比今后将无法在甘省内立足强吧。

再加上今天中午威狼山的执法堂负责人,专门负责通知了一下他们要配合演一场戏,并进行了一次初步的彩排,且承诺,事成之后可以抵一年免费的工钱。

像是这般有奖有罚的营寨,才能让他们这些人心甘情愿的配合啊。

所以,机灵的二流子演的很卖力,他那在远处看起来像是被扒光了的赤裸的身体外,实际上套了一层薄薄的猪皮衣。

这是后厨马大疤瘌亲自操刀给削下来的,虽然上边还带着几根猪毛,但是在那么遥远的距离里是看不分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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