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睡的并不安稳,盖在身上的棉被已经掉到了床下,他的脸色潮红的厉害。
文锦瑟走到床边,伸手搭上他的额头,只是轻微的碰触了一下,便像触电般的弹开了。
“好烫。”文锦瑟从床边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体温剂,对着他的耳垂测了一下。
体温计上清晰的显示为“39.5度。”
发烧了,怎么办?喝了酒好多的药都不能吃。
思来想去,文锦瑟还是决定用物理降温的办法。
用酒精来擦拭身体。既安全又不伤身。
翻出医药箱,好在有一大瓶未开封的酒精。
手心,脚心,前胸,后背,文锦瑟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
整整忙活了四个小时,江年骅的烧才算彻底褪了下去。
脸色也退去潮红,趋于健康的颜色。
天边已经有微弱的亮光,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一晚没睡的文锦瑟,疲惫至极,索性趴在江年骅的床边,睡了过去。
兴许是太过于乏累,文锦瑟连江年骅什么时候起床,
什么时候离开的别墅,都没有听到。
等她醒来,走出侧卧的时候,看到管家有些欲言又止的站在门口,
手保持着要敲门又不想敲门的动作,看起来很是为难。
“王姨,有事吗?”
管家的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她抬起的眸子正对上文锦瑟问询的眼神,便慌忙垂了下来,缓缓的把手中的钱,递到了文锦瑟的面前
“太太,这是先生给您的。说是,说是,谢谢您昨天晚上的照顾。”
文锦瑟看着眼前厚厚的一沓钞票,眼底却泛起了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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