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p;&p;bp;&p;bp;&p;bp;昊轩虽以温文儒雅闻名,但若是谁敢伤他的母亲,他必定给他好看。无论是谁,哪怕是皇后,甚至是他的父皇。
&p;bp;&p;bp;&p;bp;&p;bp;待昊轩赶到丽德殿,母子二人相见,一直坚强的凌瑶贵妃忽的落下泪来,神经紧绷了这么久,在儿子面前,她终于得以放松。确定母亲的腰伤没大碍,昊轩才放心,紧握的拳头也渐渐松开。
&p;bp;&p;bp;&p;bp;&p;bp;“母妃,你我知道你一定是被冤枉的,现在可有什么线索?”昊轩跟着凌瑶贵妃走到内室,方才问道。
&p;bp;&p;bp;&p;bp;&p;bp;凌瑶贵妃苦笑了一声,将孙群派人送来的消息细细告诉给昊轩。
&p;bp;&p;bp;&p;bp;&p;bp;“膳房小太监偷了油,送给梅园的小太监,没错,这二者必有联系。”昊轩蹙眉道。
&p;bp;&p;bp;&p;bp;&p;bp;“那膳房偷油的小太监,还有一个嫡亲哥哥,也在宫中侍候。正是””说着说着,凌瑶贵妃和昊轩的对话变成耳语了。
&p;bp;&p;bp;&p;bp;&p;bp;“当真是她?”昊轩忽的一下站起来,眼含怒火。
&p;bp;&p;bp;&p;bp;&p;bp;“听说出事前,这兄弟两还偷偷见了好几面。”凌瑶贵妃接着说道。
&p;bp;&p;bp;&p;bp;&p;bp;昊轩渐渐镇静,发现这其中有出入:“母妃,虽然她很可能是幕后主使,可是兄弟两个经常联系也算正常,不能说明问题呀?”
&p;bp;&p;bp;&p;bp;&p;bp;凌瑶贵妃接口道:“我也只是怀疑,不敢确定,但这却是一条不能忽视的线索。”
&p;bp;&p;bp;&p;bp;&p;bp;不言而喻,不管怎么样,既然线索指向那个人,也就方向了,就一定要查下去。
&p;bp;&p;bp;&p;bp;&p;bp;昊轩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沉吟半晌,说道:“母妃,我们不妨兵分两路。一方面将那两个小太监拿来仔细审问,另一方面也要探探那人的底。”
&p;bp;&p;bp;&p;bp;&p;bp;凌瑶贵妃心中也有此打算,想了想又补充道:“这毕竟是我们的怀疑,还没有落实,还要防着打草惊蛇。若是那两人再像彩儿一样被灭口就不好办了。”
&p;bp;&p;bp;&p;bp;&p;bp;“还是母妃思虑周全。”昊轩拱手道。
&p;bp;&p;bp;&p;bp;&p;bp;“轩儿,你能进宫看母妃,母妃已经很高兴了。可这毕竟是后宫之事,你身为皇子,不便参与其中,免得落人口舌。”昊轩的到来,让凌瑶贵妃宽慰了许多,可她还是不想让儿子趟这趟浑水。
&p;bp;&p;bp;&p;bp;&p;bp;“母妃放心,我暗中行事,定不会让人知道。”昊轩笑着安抚凌瑶贵妃,凌瑶贵妃知道他行事一向谨慎,便没阻止。
&p;bp;&p;bp;&p;bp;&p;bp;母子俩又聊了一会儿,昊轩便告辞离开了。
&p;bp;&p;bp;&p;bp;&p;bp;凌瑶贵妃安心养伤,过了两日,腰伤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身上的青紫不容易消除。
&p;bp;&p;bp;&p;bp;&p;bp;孙群那边传来消息,梅园和膳房的小太监都已经被控制起来,为防打草惊蛇,暂时没动膳房小太监的哥哥。
&p;bp;&p;bp;&p;bp;&p;bp;然而,梅园的小太监拒不认罪,只说他事后擦地是因为看地上有血迹,为保持清洁,才用刷子洗一洗。而另一边,膳房偷油的小太监只说与哥哥见面是为了叙旧,并没有说其他。等到问他为什么偷油给梅园的小太监时,才吞吞吐吐无话可说。
&p;bp;&p;bp;&p;bp;&p;bp;经过一番逼问,梅园的小太监才说是因为凌瑶贵妃赶走了他师傅,他对凌瑶贵妃怀恨在心,那日听说她要来梅园,便提前用油泼在地上,想要害她跌跤出丑。没想到,反害了吴婕妤。
&p;bp;&p;bp;&p;bp;&p;bp;调查到这里,凌瑶贵妃的嫌疑算是洗脱了大半。虽然她不相信那小太监是为了想害她出丑而做下此事,但他只咬死这一件事,她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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