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差事……”赵登云有些不情愿。
“怎么,你不愿意?”我直问。
赵登云错愕也似的,紧忙说道:“没有没有,只是不知道这个夜班,得值到什么时候?”
“看你运气喽,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明晚宿管还会去配电室,到时候尽快到宿舍喊醒我,我过去认定了他拿的东西,往后就不用值了。”我说的好像宿管明晚真的还会出来一样。
“那,那他明晚要是没出来呢?”赵登云一脸委屈的样子。
“那后天接着值呗,还没出来,就大后天,长此以往,他总会出来的。”我坚定的说。
只见赵登云拍了拍脑袋,连走带说:“这还真得看我运气了,听的我现在就想跳到外面,把他引出来。”
“诶诶!”我轻声喊道,“千万不能这么做啊!”
赵登云停在水房门口,瘫懒也似的扭了扭脖子,无力的仰着头说,“开玩笑的啦,你的安排使赵某心里压力好大,赵某要去休息了……真是的,让人家晚上独守空房……”说着早已向西走去。
我不禁纳闷,这堂堂的地狱大总管,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
此时的水房已然又是一片死静,滴水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便赶紧跑了出去,向西一看,一片昏暗,“你倒是等等我呀!”……
第二天一早,我便是第一个起床,因为,我要宣布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赵登云“逃逸”的事,我恳求舍友门将这个重要似乎又不太重要的事情守口如瓶,万万不能透漏出去,最主要是,不能让那个刘骨卓知道。
舍友们都很惊愕,因为这太匪夷所思了,有说是“正当防卫”;有说是“花重金私了的”;当然,也有人说这可能是“灵异之力”;这个人,我自然要夸夸他。
今天上课时,“毫无人性”的班主任,又开了涛涛之嘴,说我“表哥”怎么怎么样,还说什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之类的,顺便还趁势贬低我几句,搞得我敢怒不敢言。
常言道,冤家路窄。中午放学,还就碰上了刘骨卓。
这个家伙似乎有些颓废,但碰上我,还是一副欠他几百万的模样,当然,我是很害怕的。
但我没有“怂”,就冲着他迎过去。
“哈喽,学弟。(“欠我的几百万啥时候还?”)”此时他的身后,似乎有无数个隐形的“小弟”,但其实是没有。
“学长好。(“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做出毕恭毕敬的样子。
“听警察说,那‘球神’哥们儿,要在监狱待十年啊,还真是有些同情呢。”他如同鳄鱼刚吃了猎物一般。
“哦,这样啊,好像跟我没什么关系。”我淡淡说道,“不过,那些个骨折的学长,倒令我有些揪心,诶呀,想想就疼,听说,还没人赔偿医药费?真是太可怜了。”
“哼,你等着瞧……”刘骨卓说完愤愤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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