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嘎满脸流汗气喘吁吁,二话没说拉着唐芭就往自家帐子跑。

唐芭还以为占玛出了什么事也拼命往回跑,哪想到刚进帐子就迎来占玛一棍子,直接把唐芭打愣了。

占玛眼里含着泪,气的手直哆嗦,故意压低的嗓音却更显严厉,“你知不知道自己出去很危险,啊,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你会死的。”

唐芭一下就蔫了,垂头不语任凭占玛训斥。她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心里美滋滋,只有真正关心她的人才会这样毫无顾忌的打她,也是真的为她担心。

见占玛真是气的狠了,唐芭决定放出绝招——撒娇。

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抱住占玛的胳膊轻轻晃了晃,“阿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你同意我才去,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

这一招果然很管用,占玛的气瞬间没了,想到刚才打了唐芭也不知道疼不疼,这孩子又瘦又小的,想摸却还矜持着。

唐芭当然看得出来,“阿姆打的对,我不疼,一点也不疼,别生气了。”

占玛叹了口气:“我……是怕……”

唐芭直接搂住占玛的腰把脸埋在占玛脖颈间,“我知道,我明白,我都明白。”

占玛轻轻拍打唐芭后背,“总在帐子里也不行,以后白日跟着我吧。”

“好。”唐芭蹭了蹭占玛的脖子闷声闷气道。

之后,唐芭每天都跟着占玛学习辨认可食用的果子、青菜,学习如何处理猎兽的皮毛以及缝制,学习用骨头制作用日常用品。后来竟然发现希夏竟然有集体耕种,只种一些蔬菜但是产量却不多,平民只有在受到奖励时才会分上一点,大部分都分给“贵族”以上的阶级食用。

唐芭每天从早忙到晚,深感部落生活的不易,但她每天都很充实和安心。

经过这些日子的了解,唐芭对希夏的地理位置和风土人情都有了大致的认识。

北边延伸至东边都是碎星山,山脚下是一大片松树林,而希夏就被松树林半包围在其中,堪嘎平日搭伴去狩猎就去松树林,只有大型捕猎时才会深入碎星山;

西边就是之前她被堪嘎发现的那个小湖泊,占玛告诉她小湖泊再往西南走就是知干,希夏和知干的关系一直不错,不仅会交易还会通婚,占玛的阿姬就嫁给了知干人;

希夏的南边有一条小河,称之为小蓝水,是饮水的主要来源,耕种也在这附近,河对岸很远的地方有另一个部落——跋,曾经和希夏为了争夺水源打过一仗,最后由两族的巫出面调和才停止了这场争夺。

这里没有天的说法,只有白日和黑日;没有月和四季的概念,只有白寒和暖水。用占玛的话来解释前者就是天上掉下白色的寒水,后者则是天上落下的水很暖。

希夏人口近千人,“贵族”以上占十分之一,奴隶有十分之一,其他全部是平民。占玛告诉她北边的几个部落都差不多,只不过穿着不太一样,但听回来的人说南边的部落生活的很好,每天都有菜吃。

唐芭听后默默的擦了擦口水,她虽然不挑食,但这些日子以来每天都是烤肉煮肉,倒是能吃些果子可也受不了每天两顿正餐都吃肉啊!等到了白寒,就连果子都没的吃了!

想想以前去菜市场买菜,看着一排排绿汪汪的蔬菜还为难的不知道买什么,要是换了现在的她哪里还用犹豫,直接全买喽,换着样的吃!

占玛见唐芭瞪着手里活半天没动,问道:“袋子不够用了?我那还有一个。”

“够用够用。”唐芭连忙摆手,知干的袋子对于希夏来说还挺珍贵的,她可舍不得用占玛留存起来的那个,“我这还有多出来的呢,给阿姆也做一个吧。”

“我用不到,看你这身上都红了,留着身上的破掉再用,知干的袋子可没皮子结实。”占玛拿过唐芭用袋子缝的内衣端详了半天,“做的真好,知干人都没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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