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夏部落中,所有的帐口都站着女性,族长和仕陪同夏巫挨个帐口查看。

“这帐子没有孩子?”夏巫紧锁着眉头指着一个只站着成年女性的帐子问族长。

“是的,尊敬的夏巫。”族长卑躬屈膝道,“臧狼来的那日死了。”

夏巫点点头对自己的守卫仕吩咐道:“让所有成年人都进帐子,以后的祭品都要孩子。”

坦克弯腰行礼,“是,我的巫。”

“还是我去吧,坦克仕没有我知道的多。”族长谄媚道:“这样还能更快些,夏巫也好早回帐子。”

夏巫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

得到许可后,族长赶紧吩咐了自己的奴隶,几人分散开通知所有的帐子。

占玛焦灼的守在帐口,她既担心还没归来的唐芭和堪嘎,又不想让孩子们现在就回来。

因为今天是选祭品的日子!

“十六巫祭以上的都进帐子,快点快点,夏巫就要过来了。”族长吼着嗓子道:“说你呢,占玛进帐子,怎么没见你捡的孩子?”

“那就是我的孩子,不是捡的。”占玛向孩子们平日回来的方向望了眼。

也就在这时,小跑过来的族长直接掀开了占玛的帐帘朝里扫了一眼,不耐烦道:“你孩子呢?”

占玛压下心中的不满可语气还是暴露了她的情绪,“不知道。”

“哼!”族长冷哼一声,点了点自己右边的嘴角又滑向耳根处,似笑非笑的道:“别忘了你以前做过的事,你现在可是有两个孩子。”

占玛垂下眼睑沉默了,脖子却还是梗着的。

族长得志意满,再次问道:“是阿唐对吧,人呢?”

刚跑回来的唐芭被坦克拦在了帐外。

坦克指着堪嘎,“你,进去。”又点了点唐芭,“你,把脸露出来。”

唐芭坦然的撩起了头发。

夏巫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唐芭,沉声开口道:“把脸上的毛擦掉!”

唐芭心中一抖,乖乖的抹掉了。

“你脸上涂的是绿麻草的草汁。”夏巫皱着眉肯定道,“是谁告诉你可以涂在脸上的?”

这回唐芭可不淡定了,就说越文明的人越危险,她很努力的去感受自己的心跳,却完全没有那种心悸的感觉,难道失灵了?!

“夏巫问你话呢,你不会说话么!”

“尊敬的夏巫,占玛的孩子……”

坦克和族长的话音同时响起,身体却是一来一去。

坦克把唐芭推搡到夏巫面前,又捏住唐芭的脸颊逼迫她仰起头,好让夏巫看的更清楚。

族长对着夏巫弯着腰眼睛却看向了唐芭,惊讶道:“上次见你不是这样的?!”

夏巫脸色阴沉的盯着唐芭,等待她的回答。

本来口中就藏有骨头的唐芭又被坦克捏住脸颊,硌得口腔生疼,吐字也不清楚,“我弄最(碎)了女(绿)麻草想吃,自(汁)水在手上下不序(去),觉得好汗(看)就涂了,没人浩(告)诉我。”说完唐芭就流出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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