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从一旁的柴房中传来打斗的声音,只听到扎那大叫一声从柴房里飞出来,接着一个身影从里头跑出来,正是大风。他正往外跑,却又被扎那一下子抱住了腿不得脱身。大风狠狠地往扎那身上踢,可这死喇嘛皮厚肉糙,不知道疼一样就是抱着大风不放。

大风手上一运气就要往喇嘛天灵盖上拍,说时迟那时快,一样东西却飞来拍向自己的面门,他急忙躲闪摔倒了地上,这才发现那东西只是一顶喇嘛帽子。就这会儿功夫,仁次大喇嘛已经到了眼前,可想而知一直未出手的次仁喇嘛功夫定是深不可测。在坐的宾客也惊诧这喇嘛的功夫竟然如此之高。

大风还没缓过来神,便被大喇嘛一手点中穴位,而后这喇嘛抓住他的衣襟就将其拖到了筵席的中央,又狠狠摔在地上,大风的额头着地,磕地生疼。

“坏了。”大风暗惊,心想,“这次是要当众被千刀万剐给人当下酒菜吗?”他环视四周,看到筵席中央的地上还趴着个人,一个女人,挽着发髻,身着纱衣,头埋得很低,看不清模样,不过肩膀一直在抖个不停。众人看着他指指点点嬉笑不止,笑得大风心里头直发毛,“红棉?不,红棉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的,不是红棉。”

“小徒无能,让大家受惊了。不浪费时间,下面就请大家看一场好戏!”说完,仁次喇嘛大手一拍大风的后背,大风机械地张开了嘴,什么东西被送进了口中,直接进了肚子。接着,大风看到仁次喇嘛抓起对面趴在地上的女人扔向了自己。突然,他好像知道这些人要干什么了。顿时感到头皮发麻,遍身寒栗——

大风的穴道倒是被解开了,可是为什么使不出功夫呢?他觉得眼前开始迅速变得恍惚起来,周围的笑声也开始变得时远时近,那感觉就像醉了酒一样,又像掉进了火炉里头,身上如蚂蚁钻心般的痒,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也说不上痛苦,渐渐难受里竟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理智和意识越来越微弱。残存的意识中,他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女人跑到了自己的怀里,女人一直在挣扎,一股清香扑面而来,暖玉在怀,他竟舍不得放手,耳朵里听不到怀里女人的哭叫声,只是觉得周身说不出的舒服和畅快。四周很安静,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到了九霄,所有的烦恼都不值得一提。这的确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疯狂和快乐,他沉醉其中。

众宾客见到如此香艳的场面,一来都有点尴尬,二来又都跃跃欲试起来,纷纷向大喇嘛讨丹药吃,然后心急火燎地抱着各自的美人往一边的厢房去了。李宝珍借故离开了,临行时嘱咐手下好生守门,别怠慢了客人。很快宴席上除了中央旁若无人的两个人继续纠缠之外,只剩下来几个喇嘛。小七看着眼前疯狂的大风和挣扎的女人,尴尬又有点激动地闭上了眼睛。

“你们去,把他绑起来。”仁次喇叭指着地上的人对弟子说道。

几个喇嘛面带疑惑地上前拉开了情欲正炽的的大风,将其如粽子一样又绑了起来,却又不解师父这是要干什么。

“扎那,杰布,你们不是一直不高兴我不帮你报仇吗?这时候把他绑起来,这仇就算是报了。”仁次一脸的得意,“吃了这喜乐丸,却不能满足欲望及时行乐,那滋味可是相当难受——比死了还惨!别管他了,暂时跑不了。”

扎那听罢,明白了仁次的意思,也是乐得不行,“哈哈,对,憋死他。师父您真是高明!”

这时,一旁的仁增喇嘛硬邦邦地插嘴道:“他们两个倒是高兴,师父,那你什么时候替我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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