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几声哀嚎,骁靳听着动静估摸月已当空,起身和程巍看门窗是否锁上,对姐妹俩人说道:“慢慢吃,我们检查一下就回来。”

一楼很快就看完了,他们在二楼上看清至与渡灵谈笑风生。骁靳低声对程巍说:“你等会仔细关注外面的风吹草动,几天前我杀了一个狼人小孩。”

程巍立刻紧张起来,在这样异常的天象下,说不准会引发什么事端:“在哪儿?”

“樁琼秘林,是个很年轻的男孩,可能才变身过一到两次。”

“现场处理干净了吗?”程巍继续追问。

“这件事说来奇怪,那天我杀了他把他扔在树下,做好了记号。第二天我打算把他埋起来,却发现尸体不见了。我怕他的家人埋伏在附近,便快速离开,绕了远路才回家。”他一边说着,一边望向露台,樁琼秘林方向一片漆黑,不时传出几声狼叫。

“血迹呢?”

骁靳回忆那天的情形:“我用匕首刺穿他的脖子,身上沾了一些,衣服已经扔掉了,匕首我也仔细擦拭过,应该没有问题。”

“没在现场带走什么吧?”程巍问。狼人的嗅觉异常敏锐,对于家人随身佩戴的物品更是无比熟悉,即使在百米以外仍可觅得踪迹。

“没有。”骁靳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就好,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

他们回到餐桌,尽量表现得看不出任何异常之处。

“你们不在,我们都不好意思夹菜了。”渡灵吐了吐舌头。

骁靳起身为她倒酒,聊表歉意:“给小美女赔罪。”

“别让她喝了,”清至制止他,“小孩子学什么喝酒?”

“你现在要慢慢放手,”骁靳对他说,“渡灵已经有自己的教导者,他们会好好处理的。”

程巍感到受宠若惊:“我还没法完全代劳,在不影响你身体的情况下,她交给你监管比较合适。”

这三个人开始相互客套起来,清至感谢程巍对她妹妹的照顾,并表示有他照顾,自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不料,程巍却主动拿自己的痛处开起玩笑:“我可算不上一个好的教导者,看我上一个‘作品’就知道了。”说完,用叉子指指骁靳。

“你何止不是个好的教导者,作为好朋友是不是也该反思下?”这种玩笑也只有骁靳才接得上。

清至一脸状况外,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渡灵帮忙解释:“之前跟你提过的夏先生,也是被程巍转化。”

“夏先生?”她努力回忆之前那次交锋,那个杀了秦风的恶魔,血腥的场面让她食不下咽。

“滴嘟滴嘟滴嘟”的声音由远及近,从街道上呼啸而过,驶入骁靳的安全界限。

“是警察吗?”他问道。

程巍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用指尖挑来窗帘,从缝隙向外看,是一辆救护车,就停在街道拐角处。

“哦,只是救护车,”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几辆警车紧随其后,“警察也来了,估计出了什么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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