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一脸谄媚的拍马屁。

男人显然是受用,冷哼了一声:“还不快把篓子拿过来。”

“哦。”

林清栀屁颠屁颠跑去拎篓子。

这个男人是军人,会打猎会劈柴啥都会,跟着他混准没错儿。

男人从篓子里拿出鱼,两只手指直接伸出鱼腮里一扯,鱼泡和内脏一股脑全扯出来,腥味儿浓郁,见过杀鱼场景的林清栀还是有点想吐。

十几条鱼被串在竹条子上整齐地摆好,男人似乎是有强迫症一样,连多出一点距离都不允许,非要每条鱼都排整齐。

林清栀坐在一边,抠着手指甲里的泥巴,偷偷用余光打量他,心想,这么爱排列,他在部队肯定不大不小还是个官儿,也许是连长排长什么的吧?

“你回家去拿点佐料过来。”

男人吃不惯没味儿的肉,挑得狠。

林清栀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站起身,往家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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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儿里,林清栀踩着两脚泥巴刚一踏进门,舅妈毛幺姑就鬼鬼祟祟地从水缸后面绕出来,手里拿着一根荆棘条子,“死丫头!”

女孩子警觉地往后一躲,盯着她:“舅妈,咋啦?”

“哼,咋啦?你这个没良心的野种,吃老娘的喝老娘的,结果倒还吃起独食来了!”

女人越说越气,拿着荆棘条子挥舞着就要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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