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莺拍了拍他的肩头,“这孰重孰轻的道理王爷想必也是知道的,一失足成千古恨,那是警惕别人的,王爷想必不会犯这种错误吧?”
这话里话外也是在敲打他了,封敬卿想起刚才东静王跟他说的话,心里暗叹一声,郭文莺真是厉害,每次都让她戳中要害了。
她说对了,他之所以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没动静,还真是被人给威胁了,那个袁一搏倒也是个厉害人物,也不知从哪儿找到当初他和三皇子联系的一些书信往来的证据。他四哥那人疑心重,也最见不得兄弟的背叛,若是别的事还好些,遇上这种事就算不信以为真,心里也是有芥蒂的。
也因为此,他就没用心去搜罗什么证据,只是没想到郭文莺会这般心急就是了。
不过话说到这儿了,想推脱不管也不行了,两方面他总要选一个,要么郭文莺,要么袁一搏,他想抽身当成事不关己可是不行的。
想了想,对郭文莺苦笑道:“嫂嫂,这事说起来也怨不得我啊,我也有难言之隐的。”
郭文莺哼一声,“你放心,你帮了我,我也会帮你,有什么事我给你撑着就是了。”
“那是,那是。”封敬卿连连点头,有她这句话还有什么事过不去的?
这会儿东静王从王府出来,他并没回自己府邸,而是去了帽儿胡同。
帽儿胡同有个张三姐家,那张三家长得肌肤胜雪,容貌秀丽,是个绝美的美人坯子。那张家也不是什么住户,而是一个暗门子,一个老妈妈带着两三个姑娘,这打头的就是张三姐了。
东静王之所以常来这里,倒也不是这里的姑娘多么漂亮,而是袁一搏经常在这里,他想找人通常在这里等肯定能找到就是了。
他敲了门,一个大胸大屁股的女人开了门,她左右瞧瞧,跟做贼似的,随后对他招招手,“快,快进来。”
东静王哼一声,自从朝廷下了严令不许嫖娼之后,嫖一次跟做贼似的,来这种娱乐场所都得偷偷摸摸的。
此刻后院的花园里摆了一桌上等酒席,袁一搏左手搂着张三姐,右手抱着李四娘,两人一个给他喂菜,一个给他布酒,真是好不享受。
东静王走过去,瞧这样子真是看不顺眼,他在这里逍遥自在,累得他跑断腿。
他撇撇嘴,“袁先生真是好不快活。”
袁一搏笑道:“来,来,刚热的酒,坐下一起喝一杯。”
东静王坐在他对面,那个刚才给他开门的女人立刻坐在他旁边,调笑道:“大爷既然来了,一起喝一杯吧。”
东静王这会儿哪儿有心情喝酒了,直接道:“我去五王爷府,不过那家伙一个劲儿给我打太极,指望着他是不可能了。”
袁一搏道:“郭文莺可知道此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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