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小熙和小飞见状压着声忙道。“你疯了!”
“嘘!待会儿你们不要说话!”言玉一脸淡然,冲二人做个禁声,像是已完全做好了要与这队醉醺醺骑士队伍认真聊天的各种准备。“一切看我的!”
骑兵们勒住马缰,纷纷转来,为首的红袍是个年迈的瘦子,不大的脸上保留着一撮山羊胡,揉一揉醉眼,近前将言玉打量一番,开口厉声道:“刚才是你喊的?”
“嗯!”此时的言玉挺身而立,双手背在身后,一脸淡然的神态像是将这队人马全然不放在心上,轻声回答着。
“你是谁呀?”红袍见言玉毫无惧色,虽然衣衫褴褛,可俨然摆出了一副大人物的做派,正一脸肃穆地盯看着他,倒是瞬间一个愣神,将自己的音量也降低不少。
阶上的中年男子见言玉将这队明光铠骑士引了过来,却是一惊非小,想要回去,打着马鞭的几十个骑兵须臾间已到了眼前,将几人团团围住,不好再去走动,于是赶忙收起刚才那副标准的微笑姿态,低头隐在了小熙身后,默不作声。
“先别管我是谁,我且问你们,是不是吃酒了!”言玉冷冷一笑,全然一副上级对下级的严肃口吻。
“吃......对啊!吃酒了!怎么了!”红袍闻声冷笑一声,吞吐道,语气中夹杂着丝丝不屑。
“这人真奇怪,破衣烂衫的还竟管到我们头上来了!”
“我看他就是活腻了,在这找死呢!”
“说不定啊,是闻见了咱们的酒气,也想讨杯酒吃啊!”
“......哈哈哈!”众骑士跨在马上肆无忌惮地嘲笑着言玉。
“墨将军严令,军中禁止饮酒,难道你们不知道吗!”言玉悠然地说着,但那冷冷地话一出口,众人的嬉笑声戛然而止。红袍亦眼前一亮,似酒也瞬间醒了三分,又将言玉从上到下重新审视了一遍。
这话的分量自然不轻,至少也能证明眼前这个男子应是军中的人,但这身打扮配合着这副架势,却是让这群见多识广的骑士们着实猜不出他的真实身份,但又不敢再去放肆。禁酒是军令,那红袍闻声自然有些心虚,随即摆出一副为难的姿态,认真道:“我们只是......只是小饮几杯,并不曾误什么事,敢问你是?”
“我都说过了,我是谁并不重要,但是军务在身,还得烦劳诸位下马听令!”言玉边说边将那虎符从身上取出,高高地举在了骑士们面前。
虎符一现即代表了最高的军权,即便它的主人不在当场,但持符的人也是代他行使权力,有着调兵遣将和一切生杀大权。众骑士见状先是一愣,慌乱间纷纷窜下马来,须臾便跪满一地,将嘴闭得严实,不敢再说什么。
“我去!这玩意还真是有些用处,看来小熙当初将它抢来还真是个伟大光荣正确的决定啊,本以为出了楚州城再没用处,但现在看来没事拿出来装装13也是极好的,好吧!好吧!既然都装到这一步了,别露出什么马脚便好!”言玉看那刚才还一个个趾高气扬的骑士们现在纷纷跪倒在自己面前,不觉心下一颤,虽然表面看起来依旧淡然自若,可自信心瞬间爆棚的快感却让他不由地轻咳了一声,同时也不得不将这双眼皮上长着两根长长睫毛的可爱家伙再多瞅几眼,似现在自己手中握着的并不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小老虎,而是一头可以随时吃人的猛兽和至高无上的权利。
言玉轻身侧过,将眼神落在了那个中年人身上,此时的中年人也正频频的转看着眼前的场景,与言玉的眼神一触,随即低下了头,朝言玉将身子微弓下去,刚才那标准的礼貌性微笑已俨然变成一副唯唯诺诺,唯命是从的嘴脸。
言玉见状心下一畅,依旧转来对骑士们悠然道:“你们......是哪个部分的?”
“这词的味道怪怪的!怎么有点抗战时期的赶脚!”言玉的话刚一出口,就有些后悔,本想再说清楚些,却是那红袍十分机灵,稍顿了一下,即刻答道:“哦!属下是徐世风将军的部下,率本部人马驻守皇瓜镇!”
“徐世风!这个名字好像没听说过啊!不过本次周兵犯境领头的大将军姓墨而不姓徐,那个墨央是他的儿子,听说还有个叫墨离的哥哥,这徐世风的官再大,也应大不过墨家吧,我拿着墨家的虎符难道还调不得他的兵!”言玉思缚停当,依旧做出副不屑的表情,悠然一笑道:“哦!原来是徐大将军啊!真是巧了!不过,我看你们徐将军也是快要老糊涂了,上次还说要请我吃酒,却是到了现在也没请,难不成他连一顿酒钱也掏不起!”
“啊......徐将军他近日忙于军务,小的代他向大人赔罪!还请大人担待!担待!”
“算了!算了!既然是他忙于军务,我也不便打扰,不过他上次说要请我洗什么......药浴,却是我今日恰好闲暇,哎呀......小熙!徐将军说的那家有名的药浴该不会就是这家吧!”言玉指着那紫金大门,冲小熙装腔道。
“啊......是啊!是啊!是这里啊......他还说要让你洗最好的,最贵的,最......最最最......”小熙闻声一惊,耸着身子吞吞吐吐道。
“哦!最香的,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叫什么浴来着?”
“啊......那个......”小熙忽一愣神,倒是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了。
“大人,我们这里最好的莫过于金汤蘑菇浴,其功效......”中年男子抢前一步,回道。
呕......呕......呕......
小熙和小飞闻听又是一顿捶胸顿足,差点吐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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