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几天,身在匠械营中的严礼强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每日三餐,他都没有让匠械营的仆妇再来给他送饭,而是和匠械营的其他人一样,一起出现在食堂里,一起吃饭,别人吃什么他也吃什么,吃饭的时候,他和别人嘻嘻哈哈的聊聊天,在吃完饭后,随性到各个院子里去看看那些工匠们打造和制作各种武器的过程,和那些工匠们请教一番,偶尔,还会到那些士兵住的院子里看那些士兵们训练。

严礼强待人有礼,又不显摆营监侄儿的身份,他一天到晚叔叔伯伯大哥的叫着,哪怕对普通的匠械营的匠人和仆役,也都以礼相待,即亲切随和,又给人足够的尊重,在这种情况下,只是短短几日,严礼强就和匠械营中上上下下的人混得熟了,完全打成了一片,去到哪里,遇到的都是一片笑脸。

钱肃在开始的两日还关注一下严礼强,等到他发现严礼强在匠械营中混得和在自己家里一样随意自在的时候,他也就不再关注了,反正严礼强在匠械营中也翻不了天,这也就随他了,而钱肃自己,也常常往着黄龙县城跑,经常一天见不到他的踪影,有时甚至夜不归宿,整个匠械营的人都知道钱营监又去风流了。

在短短几日和匠械营的人混熟以后,严礼强在匠械营中干什么,就真没有人关注了,大家都觉得反正严礼强不是那种不懂事爱闯祸的人,而且他又是钱肃的侄儿,在这种情况下,自然也不会有人去干涉和关注严礼强究竟在干什么,严礼强每日经常往山上跑,也被人理解为少年心性,没人在意,反正只要严礼强不放火把整座山点着就行。

当然,这一切只是表面,而实际上,严礼强这几日在匠械营的生活,则是另外一番样子,别人看严礼强是在匠械营中闲游浪荡,但严礼强其实半点都没有放松自己的修炼。

被洪涛从擂台上打下来的惨痛经历,避祸黄龙县的事实,让严礼强的心中时刻都绷着一根弦,半点也没有放松下来,反而更加用功的开始了修炼。

两个月后就是正式的国术县试大考,他初考虽然败了,但因为他以往在柳河镇的优秀表现,却依然还有参加正式大考的资格,就算没有洪家的威胁,为了在这次国术大考之中取得一个好的名次,严礼强也要奋力的往前冲,因为这不仅仅关系到他个人的前途,更凝聚着他父亲这十多年来对他的殷切期望。

在严礼强以往的那些锻炼的课目之中,是没有增演易筋洗髓内功图说这个课目的,但是现在,在发现了增演易筋洗髓内功图说里面记载功法的威力之后,严礼强就把练习增演易筋洗髓内功图说,当成了自己每日锻炼的主要课目。

每天,严礼强天不亮就起床,开始在院子里修炼增演易筋洗髓内功图说,修炼一遍增演易筋洗髓内功图说的时间大概需要两个小时,严礼强在修炼一遍之后,再练上几遍虎啸连环拳,刚好就到匠械营吃早餐的时间,他就去吃早餐。

在吃完早餐之后,他会在匠械营中闲逛一阵,随后他就会上山,在山上继续修炼增演易筋洗髓内功图说,这一次,在吃午饭之前,他可以完成两遍增演易筋洗髓内功图说的修炼。

而午饭之后,他借机午休和看书,就回到自己的阁楼之上,一直到晚饭之前,又可以修炼两三遍增演易筋洗髓内功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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