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些沙突人占了方掌柜的这个药店,这条街上的生意,最后一定是一家家的被沙突人搅黄,我们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支持方掌柜把这个药店保住,走,大家一起到刑捕衙门外面给方掌柜打气去……”
“走啰,走啰……”这街上商会的一群人在这里商量片刻,最后一群人全部朝着刑捕衙门走去。
“要去看看么?”石达丰问严礼强。
“进了刑捕衙门,和沙突人扯皮就不止十天半月,这事短期内不会有结果,我们回去吧!”
“这平溪城怎么被这些沙突人搞得乌烟瘴气的,咱们还受沙突人的欺负,操,怪不得我爹从来不和沙突人做生意,这些沙突人简直该死……”石达丰仍旧意气难平。
严礼强无奈的摇了摇头,才来到平溪城不过三天,严礼强已经两次见识了沙突人在平溪城中的嚣张和蛮横霸道。
这样的情况,比严礼强想象得更加严重,这已经不是怀恩令的问题了。
两世为人,严礼强很清楚的知道一个道理一个黑社会组织在和平年代可以壮大的根基是什么,不是这个组织能砍,能打,能杀,而是这个组织上面有保护伞,有权力的庇护,同样的道理,在这些沙突人身上也同样适用,沙突人在平溪城中的壮大和肆无忌惮,如果没有平溪城内掌权者的庇护和纵容,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沙突人的保护伞究竟是谁呢?
虽然这个答案说出来有些难以让人接受,但结合自己昨天的经历来看,平溪郡的最高掌权者,就是最有可能和有能力站在这些沙突人背后的那个人。
对官员所谓的操守和人品,严礼强从来都是持怀疑态度,很多时候,权力就像一个放大镜,当某个人掌握了权力之后,那权力,就会把那个人身上的贪婪,欲望还有丑陋的一面,给无限放大了。
要腐蚀一个人,其实很容易。
这样的发现,说实话,并没有让严礼强高兴得起来,因为严礼强突然发现,叫嚣着要报复他的沙突人,在这座城市的靠山,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真正难以撼动的庞然大物。
在这种时候,除了迅速让自己强大起来之外,严礼强已经找不到更多的可以应对沙突人威胁的办法。
后面的两天,虽然石达丰还来约他出去,但严礼强却没有再离开自己租住的那个小院,除了吃饭的时候会到外面买点东西填填肚子之外,连续两天,严礼强都在小院的地下室内,一遍又一遍的修炼着易筋洗髓经和虎啸连环拳……
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九月一日,平溪郡国术馆在这一天正式开学,充满危机感的严礼强,也在这一天迎来了自己新的身份和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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